，打了几个呵欠就睡着了。啊，我自变作鬼以来，那还是首度感到困倦。”
天地间还是雷电交加，却没有记劈向这里，所以这女鬼说出来的应该是真话了。
白素素沉道：“这是被动手脚了。能令鬼物也感觉到困乏之物……”
黑衣人摇了摇头：“魂毒。”
说白了，恶鬼也是魂体，魂毒对它当然有效。昔年涂尽身为魂修，同样也中了素霞仙子的魂毒，这才被擒。
既然这也是个懵鬼，她索换个话题：“你还记得自己生前？”
女鬼沉默下来，好会儿才道：“记得。我曾经是潘仁寿的第三房太太，我叫赵小娥。”
“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才问出来，女鬼脸再度转厉，尖啸声：“是潘老头，他突然发了疯，将我们全杀了！这个杀千刀丧天的老鬼，我还是清白姑娘家的时候就跟了他……”
“吵什么？”佐天泉伸指在桌上敲了两下，不耐烦道，“你是潘仁寿的身边人，可曾注意到他在发疯之前，还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他气势外放，赵小娥时噤若寒蝉，好会儿才委委屈屈道：“若这样说来，倒是有的。”
“到他发疯之前，我才被抬进潘家半年。大太太只生了个女儿，潘仁寿越老越想要儿子，待我进了门，时常就可劲儿折腾我。哎呀，他都快六十的人，没看出来在上居然龙虎猛，生生能把人整晕过去，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好的体力……”
庄涣儿不自然地轻咳声：“这些可以略过，说重点。”
说话间，白玉楼主仆、王阳右、庄涣儿，以及那受伤的伙计也赶到了。
“反正那大半年里，他来我房里的次数多，通常都待到次日清晨才离开。”越娘答道，“不知从何时开始，他里时候发梦说胡话，嘴里会嚷着什么‘我的宝贝，谁也别想抢走’，‘敢动我东西，你们都要死’，可是次日晨起，又好像没事儿人样。我害怕了，正好后面几日来了癸水，我就托故不见他。哪知……”
看清的就到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