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问出来，在场的凡人心中都是颤：这煞星分明问的是，沙漏里的沙子还能坚持多久。只有白素素答他：“不到两刻钟。”
佐天泉点了点头：“是该补充了。”头也不回，掌中长剑突然化作道寒光，冲着众凡人电射而去。
王阳右站在最前，首当其冲，结果旁边那名受伤的伙计个箭步冲上前，将他把推开。于是剑尖自这人前穿进，后扎出，干脆俐落地走了个透心凉。
凡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重伤，这伙计往后便倒。王阳右惊呼声：“老马！”上前把接住了他，却见这相伴多年的老伙计双目直瞪着他，艰难道：“活……出去。”只说这几个字，就气绝而亡。
杀掉人的飞剑在空中个盘旋，掉转剑头，再度冲了下来。
这回，它对准的是庄涣儿。
那姑娘已经被这变故吓得面无人，秦漱玉用力拽着佐天泉胳膊，厉声道：“住手！”
佐天泉知道她对这个姑娘直心存怜惜，因此待她喝出这声，飞剑为之顿，随后突然转向，扎入了另人心口。
秦漱玉不忍地闭起了眼，听到白玉楼的哀唤：“明夏……”
“你喜欢那小丫头，我就容她多活会儿。”佐天泉附在她耳边，冷酷道：“凡人命短，早生暮死，何必心存怜惜？”
代替庄涣儿死去的，是白玉楼的书僮佟明夏。
秦漱玉浑身发冷，任佐天泉带着去了侧厅。他望了眼沙漏，满意道：“很好，去书房罢。”
水晶上球的沙子，果然又增长了五分之。
青衣 在边看着，不由得摇了摇头：“真猴急。”伸手提了锁链，赵娘只得跟她起走。
和所有乡绅富户样，潘仁寿的书房也喜欢开在园景边上。半穿过空寂无人、花草芳菲的庭院总有种很凄的感觉。她望了望正在抚尸痛哭的凡人，再转眸，就见到怔立边、被吓呆了的庄涣儿。
看清的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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