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坚实的小腹，“你胃口可真好，硌牙不？”蛮人还蒙在鼓里，可她怎么会不明白？啚炆的保全工作做得再细致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某人锅端了？
乌谬又训斥了啚炆几句，将他批得体无完肤，这才按捺下火气，缓声道：“失物追查得怎样了？”
王廷静得落针可闻，只有他的声音回在栋梁之间。大家心里都想着，监大人今天的脾气简直大得反常。
少数知人，比如宁小闲和长天才明白，乌谬这是肚子火气还没找到地方发作，凑巧啚炆又凑上来给他添堵。大监就是再铁面无私，终归还是个人，有人的七|六，不是草木铁石，既然厌恨啚末，又怎么会给他儿子好脸？
啚炆也觉出了王叔的异常，这时不敢再梗着脖子较劲了：“还，还没有线索。”
乌谬投过来的眼神凉飕飕地：“你手下成天只吃回复剂渡日吗？光长个头不长脑袋！”
啚炆暗暗恚怒，这是他不想查吗？能将整个黑炉堡移走的人，那是手眼通天的角啊！就算查出来了，他有没有能耐对付人家还值得商榷。这时他也只得忍气吞声：“实在对方手脚太利落，监手下能人无数，我想从您这里请人来助。”
乌谬眉峰微动：“你想请谁？”
啚炆左顾右盼，似在找人，而后才道：“娜仁。”
乌谬眼皮子都不抬下：“她最近……”
话还未说完，拒绝之意就已经很明显了。娜仁虽有贵族身份，也可算是方女将，但王廷中谁不知道她原是乌谬的贴身侍卫，两人直便是主仆关系？所以乌谬无论替她拒绝还是同意，都是天经地义。
哪知这时廷下突然有个清扬的声音响起：“属下愿往。”随即有个婀娜的身影从王公列卿中站了出来。
正是娜仁。
乌谬微微眯起眼，宁小闲总觉得他有些不悦：“什么？”
“能将黑炉堡连根拔起的人，必是方大能，说不定还与外方有关。”娜仁面沉静，“属下愿意前往调查，为监和王储分忧。”
她说得不无道理。黑炉堡消失，乌谬也收到过相关报，知道事太过蹊跷，非寻常对手能为，也不怪啚炆找不到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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