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将，我心里也不忍，就，就将他放了。”
她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哪知道当天里就有人在我枕下放了枚玉简，里面说道四方天城里的蛮人细作反正也跑不掉，马上就要被清理干净，不若废物利用，拿来给隐和宁小闲添添堵？”
“我原不当回事，可是你那时候太风光了。”晏聆雪声音中带上了哭腔，“街头巷尾，连那些凡人天天议论的都是玄天娘娘渡过了九重天劫！我，我真是听得满耳聒噪，这时就想起玉简中所言。反正也不害你命，至多让你焦头烂额，我也能小小出气番，对西、对我丈夫反倒还有许多好。反正南赡部洲大劫将至，也不差这点儿动了。于、于是我就照着名册去寻到几名细作，给他们下了指令。”
这些年轻而不知的细作当中，就括了朝云宗的安鱼。
宁小闲摇头：“你私通外敌，居然毫无负担。”
她动弹，瓶子里的酸液就晃动起来，晏聆雪担心地盯着她的手：“我原也不觉得这是私通蛮人，毕竟玉简只不过给了我个建议，并未教我怎做。不过四方天城事件结束后，我回到西驻地时，玉简又来了。”
“它依旧是给了我些建议。不过四方天城事件闹得很大，我，我心里有些儿害怕，就不愿再采用了。”
宁小闲忽然笑了笑：“你这是过河拆桥，它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晏聆雪眼闭，泪水得更凶了，“玉简又来了四、五回，我都未再看，直接将它们销毁了，决心彻底和他们断个干净。”
“你都与恶魔作了交易，还以为这桩买卖是想做就做，不想做就能断的？天真！”
晏聆雪喃喃道：“我，我也知这样必然不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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