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无法确认刚才自己的判断。
就当王斌在发呆之时，感觉有人在他腰间拧了一下，转过头来，却是崔云娇。崔云娇朝李老努了努嘴，却是让王斌跟在李老后面，看他是怎么做的。
王斌暗暗叫苦，李老现在看的那么入迷，自然不会和自己讲解，自己跟在后面能看懂什么？
然而，他却无拒绝崔云娇的好意，点了点头，走上前去，站在李老的旁边。
只见李老将石块玉石一一拿在手里，有时候轻轻摇晃，有时候掂量，有时候又摸摸表皮，有时候手指头触碰在表面，一动不动。
经过几乎半柱香时间，李老才指着第三块毛料，道：“这块，10万。”
工作小姐笑着点了点头，道：“3号赌石毛料，10万一次，10万2次，10万三次，成交！”
随着工作小姐敲定价格，崔云娇朝着赵主任挥了挥手，赵主任示意明白，站在了三号毛料的旁边。
人群中，开始陆陆续续地有人往桌边走去，有样学样地对着其他九块毛料一阵敲打摸碰。
“怎么样，李老？”崔云娇和中年美妇关心地问道。
李老感觉要虚脱一般，脸上有着细细地汗珠，抬起头，神色疲惫地看了一眼崔云娇，道：“不好鉴别，这次的赌石毛料，毛皮比较厚，而且都是新开采的矿石，我也拿不定主意。”
崔云娇微微一愣，继而又笑着安慰道：“李老不要太在意，实在不行，我们就花钱从别人手上的玉手。”
李老苦笑道：“如果是我们自己能够切出高品质的玉石，这能节省很多资金！只可惜，我实力不够，对不起总经理了。”
崔云娇笑着安慰李老，看着场中间，深呼吸了一口气。
王斌将看着崔云娇一脸愁色还强装笑意，安慰李老，心里没来由一酸。拉着她的小手，拽在手心里，看着她的眼睛。
崔云娇摇了摇头，道：“不要担心我，你要好好看着别人怎么做，你也是我聘请的鉴宝师，以后有需要你出力的时候。”
中年美妇和李老两个人面面相觑，王斌来公司两天了，没人知道总经理让他进来是干嘛，中年美妇还颇为安排给王斌实习生的身份而惴惴不安。现在倒好，人家却是鉴宝师的实习生，鉴宝师是公司的主梁职位，待遇比几个主管的都好，看看现在的李老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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