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冒犯,我当面给您敬酒赔罪。”
司徒真把手摆,四周四个羊皮筏立马疾驰出来。
很明显,他在这里布置已经很久了。
陈东没说什么,只是跟着他们离开。
途中,他向徐邵玉大致解释了番。
徐邵玉也很是懂事乖巧的先自行回去。
接下来,几人来到就近的酒楼中。
“这‘醉仙居’也是我们洪门的产业,这里的杏花酒那是绝!”
司徒真阵夸耀着。
“你们社团到底多大势力?怎么感觉到都是你们的人样?”
陈东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是海外社团,但自己总感觉身边无不在都有洪门这个巨无霸的影子。
“洪门屹立三百余年,早已开枝散叶,多大势力不好说,只能讲丝毫不逊于些世界顶尖家族。”司徒真傲然道:“陈先生,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后如何?”
“后?什么意?”
陈东愣,没听明白。
“陈先生,虽然你的资料是绝密,但我们洪门在华夏军中也有人脉,知道你的真实履历,现在你虽然顺风顺水,但说句不好听的,难免有时运不济的时候,后问题,也应该考虑下。”
“你是要拉我入伙?”陈东再度哭笑不得:“现在我等于是官兵,你们等于是草莽贼寇,你的意,是让我加入洪门咯?”
“话不能这么说。”司徒真也不生气:“陈先生,你考虑过没有,你在华夏有这么大的势力,这么多的根基,要是有天某个大人物以此为威胁,要挟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你该怎么办?”
“你现在虽然在京都可谓掌控切,但身份上始终是军委少将,做的切事都要符合家利益,要是有天,吴文辉将军要你为了家利益,牺牲你某些不想牺牲的东西,你该怎么办?”
“要知道,在家机器面前,个人的力量简直渺小的不可量。”
司徒真句话说完,陈东立刻陷入深当中。
的确,这些问题是她以前从未想到过的。
但照这幅架势下去,恐怕距离自己并不遥远。
“十步杀人,千里不留行,长虹贯日,苍鹰扑于金殿上……”
莫名的,陈东嘴里念叨起这几句来。
这是《史记刺e列传》中的句子。
古之刺e,不畏皇权,敢为心中义勇十步杀人,这是勇气之道!
司徒真眼前亮!
“陈先生真乃男儿!来!喝酒!”
说完,他饮而尽。
“陈先生,我们洪门没有别的意,只不过给你个退而已,这件东西你拿着,无论何时,只要拿这件东西就能得到我们洪门的庇护!”
说话之间,司徒真派出张巴掌大小的令牌来。
“这是什么?”
陈东愣,之间上面是排火焰的图案,看不清文字。
“这是堂主令!任何人手持令牌,都能拥有洪门堂主的地位!陈先生,这令牌是我们洪门免费赠送的,只希望与陈先生你结个善缘,今天的事,再次抱歉,告辞了!”
说罢,司徒真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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