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这句话落,南方皱眉看着于之萍,在场四个人都心如明镜,于之萍是故意要选在尔曼在的时候说的。
她跟靳北城结婚的这件事情,靳北城外公那边应该还是不知道的。
结婚一年了,婚姻却是名存实亡。
尔曼低着头吃着白米饭,不发一言。身边的男人却是开口:“恩。”
他竟然答应了?
尔曼的心底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一般,有些难受。
之前于之萍也很多次跟靳北城提起过让他去相亲,但是都是被他拒绝的。但是这一次怎么会不一样?
这段时间很少听到苏颜的消息,难道是因为他跟苏颜之间出现了隔阂?
尔曼不想再想下去了,甩了甩脑袋,低头兀自吃着米饭。
一个小时后,晚餐结束,尔曼回到靳北城在靳家别墅的房间,准备洗漱一下先睡了,省的待会他回来面对面的尴尬。也或许,他看她还没睡,会直接把她赶出这个房间让她睡客厅沙发去。
她在于之萍面前还丢不起这个人。
靳北城则去
tang了南方的房间,跟她商量宁泽申诉的事情。
尔曼洗完澡出来之后在衣柜里面随便找了一件靳北城的恤穿上了,她今天来的突然,没有带睡衣来,总不能不穿衣服就睡觉了吧,所以只好穿了他的一件普通恤。
尔曼有些睡不着,现在才晚上九点,她掀开被子站了起来,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徘徊。
这个房间是靳北城小的时候住的房间,十三年前靳家破产的时候曾经被银行封掉过,但是几年前又回到了靳北城的手中。
所以这个房间的摆设跟十三年前都是一模一样的。
房间的桌子上有很多靳北城小时候的照片,尔曼拿起了一个玻璃相框拿在手里看着,照片里那个白白俊俊的小男生跟现在的靳北城还是很像的,照片里面的靳北城大概只有七八岁,但是一张小脸却是紧绷着,就连照相的时候都不笑。
这个男人真的是从小都不爱笑。
此时屋内的窗户是打开着的,尔曼觉得有些冷就把顺手拿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她刚刚拿起另外一个相框准备看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尔曼吓了一跳,相框一下子从手中滑了下去,玻璃砸碎在了地板上,到处都是玻璃渣。
尔曼慌了,连忙俯下身去捡玻璃碎,心底暗暗想着这一次又要被靳北城说了……
但是因为太慌乱,尔曼的手上不知不觉地被细碎的玻璃渣给扎破了,血汨汨地渗了出来。
尔曼不敢让靳北城看见,伸手立刻在外套上擦了一下。
但是下一秒,上方却传来靳北城清冷的声音:“这算是你的苦肉计?”
尔曼原本捡着玻璃碎的手一时间僵持在了半空中。
她停顿了一下,站起了身子,脸色苍白地看着靳北城:“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只是想看一下你的照片,然后……”
“谁允许你随便碰我的东西?”靳北城凛冽了脸色,目光落在了她的脚边上,那张被玻璃渣堆满的照片,神色变得有些阴沉。
“我睡不着就起来随便看看……”
“清理干净,南方喜欢在家里赤脚。”靳北城直接开口,连头也不回地就进了洗手间去洗漱。
尔曼深吸了一口气,去门外拿了毛巾和笤帚回来清理。
她的手指被割破了好多个口子,有些刺痛,于是她下楼去找医药箱。
于之萍正在楼下看新闻,见到尔曼在四处寻找着什么便冷冷开口:“你在找什么?”
“碘酒,创可贴也行,我的手指被割破了。”尔曼低声开口。
这个时候于之萍却是冷笑:“哼,手指被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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