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奇也就留下来继续看了,并没有散开的意思。
尔曼将帆帆抱在了怀里起身,看着他们的时候眼底已经有了怒意。
她原本不想跟任何起任何的争执,但是这个时候却觉得心底特别难受。
“随便你们怎么说我,但是不能够说我的孩子。”尔曼的话近乎于咬牙切齿地说出来,她觉得今天下午把孩子送到靳氏来或许是一个错误。
“自己偷偷摸摸生出来的孩子还不允许别人说了?”刚才那个老职员因为听说过当年的事情,所以对尔曼特别有恶意。
当年的事情见诸报端,给尔曼的生活也带来了很大很大的影响,但是因为后来她的逃避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但是尔曼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竟然在五年后还会被人翻出来说。
人言可畏,有的时候说的就是像这样的情况。
“不要说我妈咪!”帆帆忽然开口,大大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了,尔曼心疼地抱着孩子连忙走出了人群,也不想要继续跟这些人理论下去了。
没有教养的人,宁可吃亏也不要交流。
尔曼带着帆帆匆匆走向了电梯,她连忙按下了电梯的按钮走了进去,当电梯门合上的时候尔曼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妈咪,什么叫做我是你偷偷生下来的啊?”帆帆不明所以,虽然孩子知道刚才那些话很难听,但是并不知道难听在哪里。
孩子终究还是孩子。尔曼不想要跟帆帆解释,要是解释的话孩子肯定会更加难过的,在没有找到好的措词之前尔曼肯定不会说的。
“他们瞎说的。”尔曼抿了一下嘴唇,在孩子面前佯装镇定,“你们是看帆帆可爱,所以羡慕妈咪呢。”
尔曼说着说着自己的眼眶一阵氤氲,帆帆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给尔曼擦眼泪。
“帆帆,冯叔叔呢?”尔曼略微皱眉问了一声帆帆,觉得奇怪,她明明让冯知把帆帆看好的,怎么她来靳氏就没看到过冯知。
“刚才我想吃棉花糖,冯叔叔就跑出去给我买了,让我一个人乖乖呆在爸爸办公室里面画画。但是我觉得无聊就跑出来了。”帆帆一脸认错的表情。
尔曼浅浅地松了一口气。
冯知是一个做事很细致的人,凡是都喜欢亲力亲为。这个看上去嘴巴上面不饶人,稍微有些不修边幅的男人,其实还是很有
爱心的。
尤其是对孩子,帆帆好像是知道了冯知和自己都犯错了一般,伸手扯了扯尔曼的衣角,低声开口:“妈咪,不要怪冯叔叔,是帆帆一定要吃棉花糖。”
“妈咪不怪冯叔叔。”尔曼眼眶红红地笑了一下,她擦了一下眼泪不让自己再掉眼泪了。
再哭下去待会眼睛都得要肿了。
“妈咪带你去见爸爸好不好?”尔曼开口询问着帆帆,一边走出了电梯。
“好呀。”帆帆一听到要见爸爸了心底高兴地不得了,一下子就破涕为笑了,小孩子终究还是不会把痛苦留太久的。
尔曼在去医院之间去药店给帆帆买了一个口罩戴上,防止医院的细菌伤害到帆帆的小身体。
帆帆自己猜刚刚出院体质也不好,尔曼必须要给他做好防范措施。前几年帆帆反反复复地发烧已经让尔曼都害怕了。
*
附院,晚上八点多。
尔曼带着帆帆来的时候帆帆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小孩子的作息通常是要比大人要规律的。
尔曼抱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帆帆走了进去,朝着坐在轮椅上正拿着书在阅读的靳北城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吵醒帆帆。
靳北城的目光平和,但是在看到两人的时候变得温和了些许。
尔曼将帆帆放进了原本该属于靳北城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