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相伤害来的。可、才听了没两秒，这家伙就不用作秀演习了。脸上的表情，顿时就严肃认真了起来。从作秀演习到来真的，中间都不带过度的，完全就是实力派的表现。
原本都没有在意的赵近山，敏锐觉察出卫煌身上那股子玩世不恭的吊儿郎当轻浮消失掉了，也走了过来、拿起了副麦捂在耳朵上，侧耳聆听起来。然后，很快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两人的表情变化，一下子就让原本在看热闹的杨青山、小方他们几个不禁面面相视起来。
一开始，三人都没有开口，以为那边的有用内容会很快结束，到时候他们就能够从卫煌或赵近山这里得知内幕了。可等了好几分钟，俩人还在那里当雕像，杨青山就有些忍不住了。
只见他伸手在石头胳膊上戳了戳，小声打探问：“你负责的是宫氏集团财务口吧？什么情况？”
“宫氏集团的资金链断了、整个财务口的员工都人心惶惶的……”
“资金链断了？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吧！找银行贷款不就好了吗？”杨青山就越发奇怪了，评价说：“银行的钱穷人贷款难，像宫家要贷款的话，很容易才对吧！估计一个电话打过去，银行经理就该屁颠屁颠带着钱送上门了！”
一旁的小方和姚青，也对杨青山这种评断点头附议个不停。
石头有些哭笑不得说：“人家那种大公司为了扩张或者什么大项目，将资金杠杆原理用到极致地步才正常啊！在这种情况下，资金链断了就意味着快破产了！如果没有能够在某个扭转期里，想尽各种办法筹集资金缓过劲来的话……”
别看石头呆头呆脑的样子，可是经过卫煌调教之后，遇到与情报相关方面的问题、在眼界上，反倒是要超出像杨青山他们这些，只是经过简单培训就上岗就业了的新手不知道好多倍了！
卫煌和赵近山都没有理会近在咫尺的嘀嘀咕咕，虽然前者带着耳麦可能是真没听到、而后者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侧耳倾听当中。直到他们布置监听器的那个财务部茶水间里所有窃窃私语，在某位主管火冒三丈的吼声中落下帷幕，俩人才收起各自耳麦、对视了眼。
赵近山点了点头：“打电话给唐锋吧，这个信息、关系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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