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一饮而尽。
“小艺，我们可能该走了。”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房间里有着一个漂亮的姑娘，虽然很温柔，但是干练的动作和神色让她看起来却多了几分英气。
听见医生的话，这个叫小艺的姑娘缓缓来到阳台边，轻轻的靠在医生的肩膀上柔声说道：“走得掉吗？”
医生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总得试试。”
小艺将头埋在医生胸口并没说话。
似乎在享受此刻难得的安宁。
“这些年，你知道我是帝国的‘春芽’后，有没有后悔？”
小艺轻轻叹了口气：“我后悔，后悔的是，我发现得太晚，在我爱上你之后，才发现你是帝国的谍子。”
医生微微一笑，轻轻抱住了怀中的丽人。
“那你呢？知道我身份后有没有后悔？”小艺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医生问道。
医生摇摇头：“从你来到我身边的那一刻，我就很怀疑你是无垠的人。”
小艺眼前一亮，自己爱上的这个人，不论外貌，学识和聪慧都是凤毛麟角，被他看出来，也是自然的事。
“那你是后悔了哦？”
医生摇摇头：“谍子注定不配拥有爱情，所以我非常感谢你带给我的全部的爱。”
小艺眼神愈发明亮，双手环住了医生的腰。
“这么几十年都没被发现，这次就这样暴露了，你觉得值得吗？”小艺问道。
医生点点头：“这个人重要程度值得星城所有谍子为他去死。”
小艺点点头，不再说话。乖巧如她，敏锐如她，这些年从未问过，医生是如何连线的。
医生看了看对面楼下那家几十年的料理店宣传牌，心中想着，看了几十年，终于办了一回事，没想到竟然是最后一回。
几十年前的春芽，种入联邦后，就背下了一套换位密码，这些人只需要经过特定的字母换位，就可以破解新的内容。
这是最简单的密码方式之一，难道帝国就不怕暴露吗？
医生知道，根本不会，因为这是一种全程单线的联系，医生永远不会有上线。
除了极少数机缘巧合，身居要位，像零号这样的，有再次联系帝国的机会，其它谍子，绝大部分都没能再次联系到帝国那座夜神殿。
帝国也不知道哪些谍子会看见和读到这些信息。
一旦有任务的时候，这些编译过的宣传广告就会大量的出现在许多地方，甚至连联邦的广告公司自己都不知道。
上面只有约定的几种百年历史的注册商标。谍子只要看见广告上有这种纸张生厂商和广告公司的商标同时出现，就会尝试去破解它。
这段时间，医生已经在星城几乎所有的街道都看见过这种单向指令。
这些年虽然医生也看了不少，但是能起作用的极少，一般也就看了忘了。
但是这一次，医生发现自己突然就成了最重要的那一环。
是过上几十年安逸尊贵的生活，还是冒死去兑现几十年前那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医生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就是个傻子啊。”医生叹了口气，看着手上的空杯子摇了摇头。
小艺轻轻推开医生说道：“你不是傻子，你这样的人才是我爱的人。”
医生欣慰的点点头，抱着小艺狠狠的一吻。
许久才分开。
小艺理了理微微乱了的头发说道：“虽然我是国防部的人，但是，我从小就在星城长大，现在的星城，我也不喜欢，很不喜欢。”
医生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楼下那冷清荒芜的酒吧街道，说道：“走吧，我们试试，看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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