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谭飒没有给他半点儿反应。反而“四号”和“五号”在旁边小声讨论道，“老大自己想出来的谋略还是一如既往地不会成功耶。”“是呀是呀，这次可没有任何人妨碍他也照样如此。”“如果他事前告诉我们一声的话，我们或许还能帮他往这个方向引导一下。”“对啊，他不先说一声我们肯定是不会随便提议别人去打扰他的啊。”
“喂喂，他平时一直都是那么冷淡的吗？好像不对啊，刚才见他还很活跃的。”杨大维亲自进入了谭飒身处的模拟空间，指着谭飒问道。
“你说他呀？他心眼小，说不过就会闹脾气。”老葵耸耸肩回答道。
老葵与谭飒之前在“初争之地”长时间相处的期间，双方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一些矛盾。而谭飒闹起脾气来时，确实是会出现跟现在差不多的反应。然而，这一次谭飒还真不是老葵认为的那样。
事实上，刚才谭飒在被老葵指出漏洞后立刻极力地就去回忆sa的那些记忆碎片。而此时的sa又正在试图尽力去整理记忆，这使得谭飒对这些记忆的感觉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清晰程度。甚至还可以说，现在这些记忆的细节程度，只用“清晰”也已经不足以形容了。例如，谭飒发展自己居然可以在某个记忆片段里一颗一颗地开始数一撮被扬起了的沙粒。
谭飒越发集中的精神越来越靠近sa的频率，使得谭飒更有实感地感觉到了sa的存在。
“你在这里吗……在吗？说句话啊，我能感觉到你就在这里……”谭飒在心里呼唤道。
“烦死了，别喊了好吗？”sa不耐烦地回应道。
在这句回应之后，sa才发现了自己刚才不妙的状况，心想“刚刚的情况真危险，我差一点就完全陷进记忆的漩涡里去了。还好及时被打扰了。
按时间的顺序来完全整理记忆果然不是人类能做到的行为，记忆以碎片的形式存在才是正常的状态。
那么我之前为什么一直坚定地认为记忆是可以整理的呢？好像是有人跟我说过相关的话。是谁呢？
啊，好像就是云阳。他之前好像成功地在我的记忆和谭飒的记忆分离开。我再想想……嗯，我渐渐想起来了，好像是这样没错。
所以说，我现在该做的是找到云阳吗？
不，那太危险了。也许我应该做的是找出他当时所使用的方法。当时他使用过的装置仪器什么的，现在大概已经被处理了吧？不过，这些东西被处理前，估计还是会留下一些“被处理物的分析记录”之类的资料吧。
唉！而且我刚还发现了另外一件糟糕的事。那就是以前谭飒在医疗机构那里接受过‘脑成像’的唤醒疗程。那些大量的影像居然还入侵到了我的记忆里，使得我原本就繁复的记忆更加混乱。一些相似或者关联的记忆和影像如果不细细琢磨和分析的话，有时还辨别不出到底是煞有其事还是记忆已经被入侵的影像嵌入其中了。
这样我以后还要在这个方面多留一份心才行。”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