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年,就再没人关注了。
“果然都是同一个套路啊,只杀老人和孩子,然后抽取所有的血肉,形成干尸,但是对壮年的人并没有兴趣,并在之后控制住可以下达结案命令的高官强制结案。真是太可怕了。”
叶闻勤已经从心灵视界中退了出来,以目前每种这样的案件在一个国家只有一次可以这种惯例,其他的卷宗已经不需要再看了。
“这个案件果然不只是发生在自由光辉,看来只有把神圣同盟的相关案件也找到,才能真正的找到凶手的运动轨迹。”
虽然找到了渴望已久的线索,但是叶闻勤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因为目前所查阅过的这些卷宗里,只有联邦和银鹰共和国的里边才能找出一些线索,其他的国家对此事的调查基本上都是浮于形式,这也和主导调查的官员被控制了有关系。
他反复回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些影像图片,想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但总是不得要领。
“总感觉哪里忽略掉了。”
叶闻勤有些恼怒的想着。
突然,他再次进入了心灵视界,翻开卷宗,找到了自己忽略掉的那一部分。
“哭喊声!”
就是那个农夫报案时候的叙述,原文是这样写的,
“我家的地就在学校对面,那天是周末,学校本来是不开学的,我正好往地里喷一些味道重点的药物。
平时怕呛着那些孩子,所以我都是周末才这么干的。
就在我收工回家的时候,我听到学校里边传来几声哭喊,听着像是个小姑娘。
几声吗?好像是二声还是三声来着,反正不是一声。
我就趴在他们那个大铁门上往里喊,但是里边又没声了。
我本来是要直接回家的,但又觉的不对劲,才去的警察局。”
从笔录上看这个农夫的意识清楚,思维清晰,应该可信度是很高的。
但是包括老师和清洁工在内的所有死者中,没有女性。
哈特兰本就是个极端重男轻女的国度,只有那些大家族的女性才会得到上学的机会。
像叶闻勤之前在警局见到的警花绝对是凤毛麟角。
大部分的女性不是在家相夫教子,就是从事那些低端的缝缝补补的工作。
“那这上边写的那个女性的哭喊声又是怎么回事呢?”
叶闻勤皱着眉头思索道,这算是他从卷宗上发现的唯一的疑点了。
“不对,那个昏厥的警察也不对劲,这种程度的惊吓即使是昏过去,那也应该在几分钟之内醒过来,何况是还受到过专门训练的警察。
而且他有机会尿裤子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说明当时嫌犯可能还在那里。
他在案发现场待了一个小时?
为什么会有这么长的时间?”
随着叶闻勤的分析,一个又一个的疑点涌上心头。
“要不要去现场看看呢?”
他开始纠结起来。
“目前唯一可能找到的线索就是那个警员了,但是既然副署长那样的人物都被死了,估计他也没什么好下场。”
想到这里,叶闻勤再次进入了心灵视界,开始翻找起那个名叫迪勒姆的警员的档案。
“果然,还是死了,死的还是这么的顺其自然。”
迪勒姆在那次丢人的案件之后,整个人便神志不清不来。
经常没有意识的说着什么,但是大家都没有在意。
后来他的上级便以能力不足的原因让他去看守档案了。
几个月后,他就被当时死亡的一个学生的家长在街上打死。
据描述当时迪勒姆是刚刚下班,被这个早已经埋伏好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