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后面跟着的十几个黑皮夹克作势就要动手。
“住手!”老舅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你谁啊,一进来就咋咋呼呼的,有没有点礼貌啊?就这些啊……”他指着地上被打碎的盘子和洒了一地的菜道,“该多少钱,你得赔,知道不?”
“呦呵!”荊燊秉看向老舅,“你又特么算哪根葱啊?仨鼻子眼儿,你多出那口气儿。”
“我是谁?”老舅冷哼一声道,“甭管我是谁,你今天在这闹事,明天我让你在龙江市待不下去。”
“呵呵,看看,看看……”他对赵裕德道,“我说赵老二,你朋友?口气不小啊,你没告诉他我姐夫是谁?让我在龙江待不下去?告诉你,只要我姐夫在龙江一天,就没人敢在我面前说这个话!”
“你姐夫谁啊?”老舅见他一副很有自信的样子,心里不禁也有些打鼓。
“他姐夫是公安局长。”赵裕德道。
“那你是怎么惹着他的?”
“哪是我惹得他啊,他先找的茬口,我下面的人不知道,把他的人给打了。这不,粘包赖了?”
“他想要什么?”
“江南的场子,他想独吞。”
老舅忽然沉默了下来,他意识到这件事以他的能力,搞不定。
“咋地啦?没屁放了吧,所以说啊,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是不是呢?”他挖苦了老舅两句,然后再次冲赵裕德道:“赵老二,你看怎么办呢?要不我明天带人再去你大哥那个医院看看病?”
“对,我觉得你是应该去看看病!”我见老爷子紧皱眉头,坐在那里生闷气。大喜的日子,可别因为这点儿小事,气出病来。于是这才开口,打算把这件事拦下来。
“嗯?”荊燊秉转过头来看向我,“你说什么?”
“我说你应该去医院看病,挂脑外科。让大叔给你看看,是不是前额叶受损了。”
“前额叶?什么意思?”
“噗嗤!”刚还在一旁苦大仇深的赵裕兴,竟然被我说得没有憋住,直接笑出声来。
“老大,前额叶受损,人就变白痴了!”荊燊秉身后的一个小弟凑过来小声道。
可是包房就这么大,每个餐桌之间的距离也很短,尽管那小弟已经压低了声音,但在座的宾客也都听见了,“哈哈哈哈哈……”
“卧槽,你是哪家的孩子,毛长齐了没?”
“哼哼,”我冷笑一声道,“我就说我叫周轩,你听清楚了,我叫周轩,然后你现在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赵二叔的事,我扛下了,有啥事你找我说,只要你敢说,能说,想说。你说我就听,听完了,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听懂没?”
“哎吆我……”他忽然一下愣在原地,“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我叫周轩!”
“洪老大……那个周……啊不对,是轩少?”
“知道我是谁了?”
荊燊秉深吸了一口气道,“洪老大说过,见到轩少,退避三舍。行,这个面子我得给。”他同时转向赵裕德道:“赵老二,没想到你能请到轩少做靠山。往后你是我哥,行吧。江南还是你的,我在这当着轩少的面保证,绝不插手。”说着他一挥手,就准备带着人走了。
“慢着!”
荊燊秉转回身问道:“轩少还有什么吩咐?”
“去下面,把今天寿宴的账结了,这钱,就当你给老爷子压惊赔罪的。”
“行,轩少说话了,怎么都行。”他咬着牙说了这两句,然后带着人走了。
“好好的寿宴,倒让这无赖给搅了。”我感慨道。
事情虽完了,但还哪有什么心情吃饭?不大一会,宾客们就都走了,只剩下赵家自己人。
“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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