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签合同，想学一下。”
说着，他又做了个为难的表情，接着说：“毕竟，人家沈经理，是咱们总裁的朋友的朋友。这个面子总归得给的。”
一番话，说得他们仨都不同程度地傻了一傻，然后互相看着。
潘池扫了他们一眼，又笑着说：“周部长不也是过来学习的吗。”
她一个人资副部长，来这里和他们一起签合同，给的理由就是想过来学习一下。
周黎一听这话，哭笑不得。
周良圣干干地笑了一下，说：“那请问，你们沈大经理，她人呢？”
语气稍稍有些不快。
把沈攸攸调走这件小事，周黎没有告诉周良圣。
这时，她忙说：“那个，那个林经理，还不快给沈经理打个电话。问她的人到了没有？”
周黎什么都计算好了。唯独没有计算到这位潘大总助，会忽然来这么一出。实在有些措手不及。
林经理听说，马上起身，到一旁给沈攸攸打电话。
这边，周黎又拿眼看了一下周良圣。周良圣端着咖啡喝着，脸色已然不是很好看了。
想必在责怪她没有将这事安排好。
周黎便有些些懊悔。
早知道她就不这样耍弄沈攸攸了。
片时，林世昕打完了电话，向他们说：“电话已经打了，沈经理马上就过来。”
于是，大家就都坐等着。
半个小时后，沈攸攸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
还没有走到跟前来，她就气急败坏地埋怨起来：“你们也真是的，说地点也不说清楚。告诉我在兰里花园，结果你们却在这边的南里花园。倒害得我在兰里白白等了快一个多钟头。”
周黎怕沈攸攸说多了，露了她的馅，心下小慌慌，口上急忙催促说：“沈经理，你就别抱怨了。签合约要紧。赶紧过来签合同吧。”
“嗬，这还签什么合约啊。”
沈攸攸接着絮絮：“我在南里坐等。正好厉总也在。然后很巧，荣玖的廖董，也去了那里喝咖啡。然后，廖董和我们厉总一聊，当即就把续约合同给签了。你们瞧！”
说着，就把签好的合约文件拿给他们看。
周黎，周良圣，还有林世昕慌得一下子都站起身来看文件，果真有两方老总的签字。
在合作项目上，两家公司达成协议，除了走各家的各种繁琐的审批流程之外，另一个，就是双方最高长舵人签字，这便是最快最有力最具时效性的合约了。
沈攸攸又叹了一声，颇为遗憾地向周良圣说：“周总，我们只能以后再合作了。哎，之前跟周总您谈合作，谈得真的挺好，挺愉快的。我合约都带在身上了，就等着和周总您签字呢。可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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