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原来的百姓,本王也无所谓。”
言外之意就是,除了派兵马驻扎在那些夺下的城池里之外,那里一切都没有变化,依旧是让北疆人管着北疆的土地,而他们大楚,只需要每年看到一定的税收就行了。
北疆丞相面色又是一变。
这个摄政王还真是难缠,他们大楚皇帝都没有二话了,他怎么那么多事?
偏偏,楚晋帝还一个劲的点头附和,半点不悦都没有。
北疆使臣这一行,原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在他们皇室内部挑起矛盾,如今看来,这大楚还真是从内到外都是铜墙铁壁,根本连一丝机会都找不着。
倒在大殿上的那名北疆勇士,很快就被人抬了下去,一场宴会,就以这样的开局,接了下去。
那些原本还想看鹤时月笑话的人,心里忍不住阵阵失落,尤其是宁鹏飞。
他满心以为,就鹤时月那小身板,肯定是经不住北疆那些蛮子的摧残的,可是没想到,她不但赢了,还替大楚赢了五千匹战马。
这不但搏了帝王的欢心,就连那些朝臣们,看鹤时月的目光也添了几分欣赏。
他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怨毒,鹤时月下意识的朝他看去,宁鹏飞来不及收回视线,就与她撞了个正着。
鹤时月挑眉,她就说这北疆使臣上来就揪着她不放,定是有什么原因。
原来如此!
看来,宁家还真是仗着宫里有个皇贵妃,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这种四国使臣进京的时刻,还搞挑事拉非。
很好,看来宁家还是太闲了。
场宫宴,大家各怀心思,等散会后,特地蹭在最后面,跟北疆使臣一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宫门。
“北疆丞相。”鹤时月叫住了对方,笑得十分欠揍,“今日还要多谢诸位在大殿上给了在下一个出风头的机会,要不然,大家还都以为我鹤时月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呢。”
北疆使臣面色僵硬,今日的挑衅,他完全不是在帮对方好吧。
然而,鹤时月却像是根本没看到对方眼中的神色一般,自顾自继续说着。
“今日若非这一场比试,我们陛下还未必会这般看中我呢!你们是不知道啊,虽说我是府中唯一的嫡子,但因着以前的名声,我父亲未必放心把国公府交到我手上啊。”
“别说是我父亲了,就连陛下,也不会把护国公府的兵权交到我这么个纨绔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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