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被雪盖住了,什么都笼罩在白色苍穹之下。
冷宫的梧桐枯木在雪后竟抽出了新芽。
沈忱坐在那形单影只的秋千上,仿佛做了一场梦,浮生终成虚度。
她望向凤楼引曾悄悄哭泣的那梧桐树下。
十三岁那年,他的眼里也曾装满了我,他会乖巧的在城墙后蹲着等我,会笑嘻嘻的将他偷藏起来的糕点塞进我的手里,会在月光下亲吻我的脸颊,说着青涩的情话。
是我那汹涌又小心翼翼的爱惯坏了他,若是爱一个人低到尘埃里,谁又会爱一个尘埃里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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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新故事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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