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实际上是软禁,既保全了柳巽将军的颜面又挫了柳如初的锐气。
但柳如初显然不领情,甩了我个冷眼衣袖一甩就带着宫人走了,萧景荣的脸黑得更厉害了。
柳如初过于率性而为了,等萧景荣纳了妃有的她受的,我不理不代表别人不会理。
好好的午膳被柳如初这么一搅谁都没心情再吃下去,正巧抚松来禀要事萧景荣安慰了我两句也走了,我吩咐桑榆收拾了碗筷就去房里继续午睡。
近来嗜睡得很,外头天气冻人,一离开被子就冷得不行,屋里烧了再多炭火也暖和不起来,萧景荣找了太医来瞧说我是体寒,需慢慢养,又一连开了好几副方子,每次睡前都要喝那苦得要命的药,真是种折磨。
我又梦见那个白衣男子了,这次是在一个厅堂里,有好多人将我们围住,一道鞭子狠狠朝我抽来,他一把将我护在怀里拦下了那道鞭子。
“鸢歌,我要护着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鸢歌,我悔了。”
谁是鸢歌?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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