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先走了!”
张哥打了个哈哈,带着这群票贩子就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张九楠撇着嘴,呸了一声,然后就扭过头来,一脸兴奋的看向了舞台!
……
林牧和郭德钢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两人的表演还在继续!
“丁山儿啊——该来了嗷嗷嗷——”
郭德钢的唱是真的难听,最可气的是,这几次唱的都不一样,但是同样难听!
“台台,台个令台一个令台,大起大台,冬哩个冬,冬哩个冬,冬哩个咙冬哩个咙冬哩个咙滴冬——”
伴随着林牧的伴奏,郭德钢迈着娇羞的步伐,扭着粗腰,一步三摇的走到了台前!
“我的儿汾河湾前去打雁——”
一句没板没眼没韵味的唱腔,听得所有人都是头皮发麻!
你是怎么做到,每一个字都不在调上的呢?
林牧听得也是血压直往上涌!
但是,郭德钢一副陶醉的模样,继续开口唱出了第二句!
“天到了这般时不见回还——”
最后,郭德钢还故意来了一个甩腔,直接把腔都甩到姥姥家去了!
下面的观众们都快要捂耳朵了,听过难听的,但是没听过这么难听的!
林牧站在后面,已经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将身儿坐至在窑门以里——”
听到郭德钢唱到这里,林牧赶紧打断他,说道,“以外!”
“不行,外面冷!”
“外面冷也得在外面!”
郭德钢无奈的回头白了林牧一眼,说道,“行,依你,窑门以外——”
“等我的儿他回来好把饭吃——”
“饭餐!”
“你不是说吃餐一样吗?”
“那也得是餐!”
“行,依你,吃西餐!”
“好嘛,柳迎春还挺洋气!”
“哎呀,我终于唱完了,谢天谢地!”
郭德钢一副如蒙大赦的样子,用袖子擦了擦脑袋上的汗!
林牧无奈的摇头,说道,“行了,该我上场了,你准备大家伙,马来——”….一声叫板,郭德钢一听,顿时眼睛一瞪,开口喊道,
“大台,仓,仓,才来仓隆才来仓——”
林牧一听郭德钢打的这个锣鼓家伙,明显不对啊!
“这是什么戏?”
“《走麦城》啊,你不是喊马来,关老爷要上场了呀!”
郭德钢一脸“我门清”的样子。
林牧气得又用扇子敲了他脑袋一下,说道,“《汾河湾》里还能唱出来《走麦城》?”
郭德钢一脸幽怨的看着林牧手中的扇子,说道,“这么多年了,敢这么对我的也就是你了!”
林牧憋着笑,说道,“别废话了,我薛仁贵要上场了,你好好的打家伙!”
郭德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薛仁贵要上场了,那我呢?”
“你打家伙吧!”
“得嘞!”
郭德钢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又唱了最后半句,“再吃一顿西餐啊——”
好嘛,你这生活条件够好的呀!
“马来——”
“台台,台个令台一个令台,大起大台,冬哩个冬,冬哩个冬,冬哩个咙冬哩个咙冬哩个咙滴你冷不冷——”
郭德钢最后竟然伴奏都出字幕了,我还冷不冷!
下面的观众笑得一个个都快要不行了!
林牧也是一脸无语的说道,“我还冷不冷,我汗都下来了!”
“薛仁贵做事太短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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