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邓雅妮!”
“邓雅妮?”
“嗯,我在飞机上遇到她了,她说你给我准备了一个婚礼……”舒舒抬头,抱歉地说,“两年前我离开的原因,我以为你在外面有女人,今天我才发现是我误会了,对不起!”
“吼吼吼,你居然怀疑我?!”凌乔捏紧了她的腰肢,“我要惩罚你!”
“怎么罚怎么罚?”舒舒雀跃地说,“罚我亲你好不好?外加三求,求抚摸求包养求暖床,好不好?”
“额……当然好啦。”凌乔哭笑不得。
舒舒迫不及待地踮起脚尖,在丈夫额头印上自己的吻。凌乔,我们说好了,不管未来的路有多少坎坷,我都要与你生死与共。
地下车库的风很大,吹乱了舒舒的头发,凌乔的手像一把梳子,轻柔地梳理着她的秀发。“上车,回家,我做晚饭给你吃。”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舒舒盈盈的双眸望着他,眼中泛着幸福的泪光,她微笑着点头,雀跃地跟随这个男人去天涯海角……
隔天一早,凌乔和舒舒还在睡梦中,警局就打来电话,说是如果不上诉,那唐又晴刺伤凌乔的案子就做销案处理了。
放下手机,凌乔搂紧了舒舒,下巴抵在她的劲窝里,说,“正式销案了。”他的眼睛闭着,为舒舒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所陶醉,他立刻有了反应。
舒舒慢慢睁开眼睛,她不禁感到惋惜。
凌乔感到舒舒的身体很是僵硬,连抚摸她的敏感地带她都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些抗拒,他不解地问,“怎么了?呵呵,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讨厌……”舒舒又闭上眼睛,昨晚确实太累了,累得她抬不起腿,“我在想唐又晴之后怎么办。”
凌乔继续游说着她的身体,漫不经心地说,“唐家要集体移民去澳洲,我想那样也好,出了这么多事情,他们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其实唐爷爷早就开始着手移民的事情,一直想等她出狱之后再走,没想到她一出狱又出状况。我早就问过律师,以她现在的精神状况,构不成判刑的条件,应该是送押精神病院。不过我想,有她家人照顾她,总比在冷冰冰的医院要来得好。毕竟相识一场,我也不想做得那么绝。”
舒舒认真地听着,凌乔趁其不备探进她的底裤,舒舒一个激灵,弓起身体倒缩,伸手一把抓住凌乔的手腕,“不来了,再来我下不了床了……你今天应该去公司,邓子俊在那边急得焦头烂额,我们在这里享受,你好意思?”
“再一次再一次。”凌乔反手抓住舒舒的手,让她触碰着自己的坚挺处,“你看,谁叫你勾.引我了。”
“我哪有勾.引你,明明是你在耍流氓!”
凌乔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跟她斗嘴上,翻身压住她的温香软玉,邪邪地一笑,“老婆,我尽快,累不到你。”说着,他低头覆上她的唇。
“呀,脏鬼,没刷牙。”舒舒捂住自己的嘴唇。
凌乔笑了笑,“老夫老妻的还怕没刷牙吗?”他拉下舒舒的手,舌尖侵入舒舒刚想说话而微启的嘴,灵活地吸允。
也许是憋了两年憋太久了吧,连续两个晚上的发泄还是没能令凌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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