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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继续着。李军和董骗子其间只来看过我一次。虽然都住在‘龙门镇’,但他们行动不便,来的这一次,还是一瘸一拐搀扶着偷偷跑来的。气的刘道士发了脾气,说再也不会为他们浪费自己的药膏……>
几天之后,杨素月终于能够下床了。活蹦乱跳她似乎是除了刘道士外,受伤最轻的。而很显然,我的伤,最重。>
我不知道我还要这样躺多久,但看着刘道士从一天给我换一次药,到两天才给我换一次药,心中也知晓不会太久。>
张大婶还是会过来送饭,我们这群人似乎成了她稳定的收入来源。但有一次,我听见了门口的对话声,是张大婶在打听瞎眼老头去了哪儿?心里的滋味变得不好受起来……>
我很想告诉张大婶,瞎眼老头不会再回来了。但我没有,因为同张大婶说话的刘道士,只回了一声,不知……>
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后,刘道士终于替我拆除了身上所有的纱布,但却只允许我在床上简单的活动。>
李军和董骗子已经康复了,他们离开了‘龙门镇’,去了苗寨。杨素月整天守着我,除了洗衣做饭外,最多的时间,就是我和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她太喜欢说话了,将自己的经历,无论大小,都说给我听。似乎我成了一个树洞,承载起了她所有的心事。>
其中就包括杨素月的特殊命格,这也是她一生命运的劫数,注定逃不掉。>
我不懂命格,也没有去问杨素月详情。她只是说她的命格为‘七煞’之一,是比七杀、破军、贪狼的杀破狼,还要凶的命格。而在正常的命格中,根本不会出现。她说自己的运气,似乎好到了极致……>
凡‘七煞’命格者,克天克地克君克师克亲!这也是为何,刘道士只让杨素月称他为师兄的原因。>
而每一个‘七煞’命格者,自出生之日,便有凶煞傍身。是其一辈子摆脱不了的梦魇,也是其悲惨命运的见证者……>
唯一能解脱的办法,似乎只有死亡!>
杨素月和我说,她从来没有抱怨过自己的命格,因为有师兄在,可以帮她挡灾,可以让自己不再去克任何人,可以让纠缠着自己的凶煞再也不能扰乱自己的心智。但可悲的却是,刘道士自己,也是‘七煞’之命格……>
杨素月说,刘道士每年都需要闭关一次。每一次闭关出来的时候,都好似死了一次。而随着自己的长大,刘道士每一次闭关的时间都在慢慢变长……>
杨素月知道,刘道士每一次闭关都是在施法压制‘七煞’命格中的凶煞。只是,她气,气自己不仅帮不了刘道士,还要拖累他……>
我天生就不会安慰人,每当杨素月说起这些时,只能默默地聆听着。而她似乎也不需要我安慰什么,只需要我陪着聆听。>
似乎,日子这样下去也不错。只是日子终究不可能这样下去,‘龙门镇’没有任何值得我们留下去的理由……>
十五,又到了十五。>
这一个月过得好漫长。也许是因为我大多的时间是在床上躺着度过的。又也许,是这段时间我经历了太多吧。>
细雨绵绵的山路上,杨素月撑伞陪我走着。>
在‘龙门镇’西边山脚下,长满着杂草的坟堆中,多出了一座新坟。>
刘道士将瞎眼老头埋在了这里,同他的儿子一起,长眠着。>
“你回去吧,我不用你陪的……”望着新坟,我和杨素月讲着。>
“你伤还没有好,碰见头野猪可咋办。”杨素月不放心将我一个人留下来。>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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