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李军打了电话,问了他董骗子的情况,他说他师傅硬朗着呢,让我好好上学,不用惦记。我想给杨素月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唠叨声音,但她已经去了‘茅山’,跟陈吉一样,仿佛不应该再去打扰她了。>
我好想给爸妈打去电话,说上一句,天冷了多穿衣服,儿子想你们了。但却怕他们认为我有了心事,或在学校过得不开心,便不敢去打给他们。甚至,我想给老姐打电话,告诉她还记得小时候一起堆雪人吗?>
姐,我错了,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了。当时,我应该听你的话,去首都的……>
最后,我给唯一能打电话的人打去的电话。我告诉她,金陵下雪了,好美。她说,你有病……>
唉,我和吴佳佳的对话,总是这般不和谐。但我还是露出了笑容,望着天空的雪,跟她说着,真的好美……>
电话在十几分钟后挂断了,我望着仿佛不会停下的白雪,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但是,什么都没能抓住。就像我死去的爱情一样,即使在手中,也会融化……>
回了屋子,我关上房门,开始按照“青元道经”的口诀,运转着气在经脉中流转。>
这几乎成了我的习惯,虽然很枯燥,很无味,但却有不能再偷懒下去的理由。是因为灰爷,也是那个曾经在许小满口中的梦想。成为一个能比肩‘茅山’宗师的道爷……>
经过这几个月的刻苦修炼,我经脉之中的气全都变成了‘生气’,虽然不强悍,但却很柔和很有生机感。>
而用这种气去开拓经脉,比之阳气,有天壤之别。甚至,我感觉我的经脉有了一种突破的征兆。应该,快要到4个泰了吧……>
“嘭……”>
一声巨响,伴随着房门被一脚踹开,我黑着脸停止了修炼。>
望着满脸兴奋的光头,我的黑脸最终化为了无奈。>
特嘛的,我是真打不过你呀光头,要不然我一定教你礼貌两个字怎么写!>
“英台啊,英台!咱们要发财了!”>
嘴里大叫着,光头在我面前手舞足蹈的。>
我望着他,觉得他的魔障了。但光头依旧兴奋,嘴里喊着以后的日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你咋滴啦?”揉了揉眉心,我问着光头。>
“英台,你记得夫子庙的老周吗?”光头双手抱着了我的肩膀,用力地摇着。>
“老周?上次请我们吃饭的周老头?”任由光头摇晃着我,我也想起了一个人。>
“对!”光头叫了一声对,紧接着就赶紧呸了一口:“啊呸,什么周老头,是周财神,周大善人……”>
光头口中的周大善人我只见过一次,感觉不像是个好货。当时吃完饭后,光头还对他嗤之以鼻,跟我讲这种人活到六十岁后每年都是坎,早晚迈不过去……>
而这个周大善人是种什么人呢,他是那种早死早受罪,不死也早晚也得遭报应的货……>
周老头的全名我并不知道,但看样子有六十来岁,他应该是在夫子庙开了一个小门面店,主营丧事,副营算命破灾的生意。>
我们和他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还是因为木头。还记得木头坐出租车遇见鬼的那件事情吗,当天他回来那么晚,就是因为刚处理完一件灵异的事情……>
而正是因为这件事,木头和周老头碰上了。当然,周老头就是个神棍,坑蒙拐骗的那一套把戏玩得贼溜,抓鬼破煞的本事那是半点没有。>
要将这件事说清楚,得先从一个女人说起。>
黄燕,女,二十六岁,在一家小公司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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