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后，他点亮了烛台上的几盏蜡烛，随后离开了露台。
忽然，就很有意境。
“不好意思，我要去上个洗手间。”
很快，吃多了生食的程灵杰便打断了这种意境。
不过，随着程灵杰的离开，张达发现，露台上更有意境了。
他抬头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程明明。
对方的眼神，正集中在烛光上。
张达以为她在发呆，便朝她挥了挥手。
“我没在发呆啊，”程明明察觉了张达的意图，荒唐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这蜡烛好漂亮啊。”
“我还以为你会说毯子漂亮。”张达注视着她的眼睛，“这两天玩的开心吗？”
“很开心啊。”程明明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说道，“张达，我把晚饭钱给你。”
她觉得，这时候说这种话，好像有些伤风景。
但看张达的样子，如果她不提，对方是绝对不会主动提的。
张达想了想，干脆起身坐到了程明明旁边。
“我觉得，你有些见外啊。”
程明明摇摇头：“没有啊，我觉得就该花自己的钱啊，我的消费理念就是这样的。”
张达笑了笑，问道：“你和亲近的人也这样吗？比如和魏阿姨一起的时候。”
“这倒不是...”程明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忽然脸红道，“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张达看着程明明的脸说道：“我找女朋友的话，可不想和她。”
程明明有点窘迫：“噢，那...那关我什么事啊？”
张达堂而皇之地说道：“我想追你啊。”
申城的那个夜晚后，张达的思想已经有了明显的转变。
他觉得范江说的挺对，想追就追，不要犹豫。
既然程明明主动来到了金陵，他又何妨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呢。
“啊？那个，那...那我也要考虑考虑吧。”
程明明心中有些暗喜，但更多的是羞涩。
活了24年，她还没正经谈过恋爱呢。
最后，她还是决定稍微矜持一点。
“行啊，你好好考虑。”张达点点头，“不过，不许再提你付钱和的事了。”
程明明这会连和张达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哪里能再拒绝他呢。
晚风吹拂，年轻的男女安静地坐在蜡烛前。
唐瑞拿来的蜡烛，燃烧后有香薰的香气。
在香薰的气味下，张达隐约地还能嗅到程明明头发上的洗发水香气。
他忽然有些奇怪。
大家明明都骑马运动了一下午，为什么程明明的头发上还能有香气呢？
难道，曹雪芹先生说的都是真的？
“你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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