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嘉没有为他解释什么是情绪之灵，轻声呼喊苍井花子的名字。苍井花子从花丛中跑了出来，恭敬地站到欧嘉对面。
欧嘉对苍井花子点头示意。“花子，告诉古智星，你的智幻空间达到了什么程度？”
“13.26%，距离二智元还很遥远。”苍井花子笑着回答。
“继续努力吧，关闭空间，我们这就离开。”
苍井花子答应着，蹦蹦跳跳回到花丛。古智星和欧嘉回到了现实，摘下头盔，走出苍井花子的训练室，向下走了两层，又进入另一间训练室。里面坐着一个健壮的黑人青年——中队的队长德姆巴。
德姆巴的智幻空间是原始森林，一棵棵数十米高的参天大树遮阳蔽日。德姆巴光着膀子，手中握着一把大斧，像樵夫一样砍着那些大树，一刻不歇。欧嘉没有去打扰德姆巴，她告诉古智星，德姆巴的智幻空间是力量型，在团队中，他即是防御者，也是辅助攻击者。他每天的训练就是在这里砍树，直到进入二智元阶段。
离开德姆巴的智幻空间。欧嘉说：“你看到了吗？别人的智幻空间里都是这样的，而你……”
古智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寻思一会儿，问道：“他们的脑洞都一样？”
“差不多，大同小异。”
古智星叹了口气，掰着手指说：“治愈型脑洞，力量型脑洞，还有什么类型的脑洞？”
“还有智慧型，藏匿型，造梦型，以及纯粹的能量型。”
“都有什么区别？”
“你现在不需要马上知道。”欧嘉还是这句话。
“那我呢？我的脑洞属于什么类型？”
“教授说，你的智幻空间是复合型，但是，我现在对教授的观点持怀疑态度，以前有过复合型的先例，但其复杂程度和你的智幻空间的相比可差太多了，如果把你的智幻空间比喻成一座大型城市，他们的智幻空间恐怕连难民营都算不上。”
古智星得意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他们怎么能和我相比呢，我可是脑洞大开的天才。”
“好啊，天才，我马上会为你的智幻空间现状写一个报告，我建议……”
“建议什么？”
“我建议把它炸掉，消灭其中幻象，变成纯粹的能量型空间，然后你就可以安心做一块电池了。”
“炸掉？电池？”古智星吓了一跳，尽管他听出欧嘉是在开玩笑，却仍然有些急了，气急败坏地说：“为什么呀？”
“因为那是垃圾堆，没有存在的必要。”
“那不是垃圾堆啊，”古智星哭丧着脸说，“大岛教授都说了，那叫鲜活。”
欧嘉绷不住了，抿嘴笑了起来。
古智星长出一口气。“我就知道你在吓唬我。”
“我没有吓唬你，你的这种智幻类型，大岛教授也不见得能为你找到一个合适的训练方法，所以，还是炸掉吧，做一块电池没什么不好的，薪水高，每周还能双休。”
“不炸。”
“炸吧。”
“不，舍不得。”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从步梯走出训练场，走下台基，古智星咽了口吐沫，郑重其事地说：“欧嘉教官，你别再吓唬我了，请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欧嘉笑了笑。“我下午去见大岛教授，先听听他怎么说吧，以他的智慧，或许能把你从一块电池的宿命中解脱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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