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汤小小一把抱司徒天青的头抱在自己怀里,试图用自己身体的温度温暖一下他。
这丫头在做什么啊!司徒天青鼻息处全是女子身体馨香地味道,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离人这么近,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司徒天青心底一阵燥热。
净心、吸气、吐纳……周而复止一连运功几个轮回。司徒天青终于压抑住了天蚕寒毒,睁开眼人依然在汤小小的怀里。
“木头,你好点了吗?”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了热度。汤小小有些欣喜。
“喂,木头你得了什么病怎么这么重,明天我带你去看医师吧?木头你会的那是什么武功,我都没看见你就跑到我面前了。木头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被卖作奴隶的?”汤小小问了一大串问题本来也没奢望司徒天青会回答。
“我是魏国人。”司徒天青居然会回答,哪怕只是一个,汤小小也很意外。
“木头你以后教我武功吧?”
“为什么?”虽然是中间断句的问题,当汤小小已经习惯了司徒天青的这种谈话方式。司徒天青居然愿意和她谈心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你不知道在你没来之前,我一连出了好几次事,一次差点被一个地主抢了去做傻子媳妇,还有一次被强盗砸了店抢了去差点没被杀死,我觉得吧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家人。每次我出事了总是会连累人。使每一个要救我的人陷入危险之中。要是我能学会一些武功不但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家人不是吗?也能使别人不为了救我很累不是吗?”
汤小小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她没有对汤家人说,尤其是唐三贱那货几次救她,她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怕,万一唐三贱为了她出点什么事,她早就听人传言说唐三贱是唐家最受宠的少爷,想来一定是他爹娘的心肝宝贝。万一为了救她出点事,她真不敢想。
“你不行!”
汤小小一听这话就生气,什么叫她不行啊,都没试过怎么就知道她不行了,这个木头真是哪句话不好听都不说哪句话。
“那就让我被人抢了去杀了去好了!”汤小小有点负气地说。
“有我!”
咦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他,他以为他是她的谁!
汤小小起身向司徒天青走过去,“哎呦,”她又忘了自己的恐高症了。才起身一个摇晃。
“深更半夜的你雅兴不错啊,屋顶就那么好玩吗?”一个熟悉地慵懒地声音突然在院外响起。汤小小顺着声音低头一看,我的妈呀,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店铺门外大街上懒洋洋走过来的不是唐三贱那货是谁?
坏了,千万不能让这货看见木头,要是让他看见半夜三更的她不仅很有雅兴地爬了屋顶,而且还是和一个帅哥一起爬屋顶的话,汤小小真不敢往下想像。
“嘿嘿,屋顶凉快,我高兴睡不着爬屋顶上凉快不行吗?要不然就是我太想某个人了想的爬屋顶上去看看他来没来不行吗?”汤小小像做错事被抓住的小狗一样讨好地冲着唐子稷笑。
咦,这丫头不会是瞒着他又做了什么坏事吗?要不然怎么这么乖啊!唐子稷眼神一沉,一纵身上了屋顶就在汤小小摇晃着快掉下去的瞬间抱住了她的腰。
坏了,被抓住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汤小小在心里检讨自己:
看帅哥了吗你?
看了!
抱人家了吗你?
抱了!(那是因为——不许推脱罪行!)
还干什么了?
看人家洗澡了!(你还看人家洗澡了,我打,打,打)
一想到这里汤小小就苦丧着脸偷偷看下面小屋顶上,司徒天青你在做什么,你可得帮我解释一下啊!我们虽然半夜上了屋顶可是事出有因,事——咦司徒天青呢?那家伙这回倒是识趣,跑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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