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想都是凶多吉少。
送凌云子师徒离开,‘不想走’三个字挂满方俞的脸,摘星崖只有死老头子,想找人说说话都没得选择,他又不想搭理死老头子。
“还不磕头拜别?”凌云子手上一抬,几根银针就并于指间。 方俞敢怒不敢言,但给连灼磕头是心甘情愿的:“谢谢上神这些年来的收留之恩,方俞铭记于心,”然后又给梵生磕头:“谢谢君上,君上的用意方俞明白,待方俞学成
出师,听凭君上调派。”
“去吧,”梵生说,眼底有着几分安慰和憧憬。
顾遥知把新买的一包零食塞给方俞:“有空常回栖渺玩。”
“嗯嗯,下回见面你该是上仙了。”
“也许吧。”
“不要过于紧张,也不要疏忽大意,总之相信君上,相信连灼上神。”
“你也一样,好好和凌老相处,有了师傅就有靠山,我一直觉得这是很幸运的事。”
方俞睨了凌云子一眼,说多了都是泪,这辈子跟这个死老头是纠缠不休了。
飞落云团的时候,方俞不小心脚下踩空,凌云子弯腰去扶,正好方俞伸手糊乱一拽,下意识想拽住什么支撑自己站稳,不料,这一拽就拽着了凌云子的胡须。
“死小子!看为师怎么收拾你!”
“我又不是故意的。”
“哼!你故意的时候也不少,别以为为师不知道。”
“你天天拿银针扎我,我不小心拽掉你几根胡须算是两两相抵。”
“抵?太便宜你了!”
云团远去,顾遥知隐隐看见凌云子手上银光一闪,然后就是方俞可怜巴巴的惨叫声和誓不低头的咒骂声:“死老头子!我跟你没完——”
南兮又一次感同身受,心里越来越佩服方俞,他自己被师傅收拾了,可不敢像方俞这样咒骂。
“南兮,”连灼轻唤。
南兮冷不丁擅抖:“师……师傅,徒儿在。”
“为师待你好吧,从来没有拿银针扎过你,也没把吊挂起来绑上几天几夜。”
“是……是的,师傅待徒儿很好。”
“乖,过来。”
南兮不敢不从,战战兢兢走到连灼面前,哪知连灼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南兮脑门上,还问南兮说:“为师打得疼吗?”
“疼……”
“确定?”
“不不不,不疼。”
“那为师多打几下,反正你不疼,不打白不打。”
南兮一愣,拔脚就跑,梵生看不下去,对连灼说:“南兮好歹是九重天的六皇子,很快就要飞升上神,不要再动不动就打他,被外人看见了,六皇子的威仪何在?”
“没事,你不就外人了吗?”
“是不是又想打架?”
“不想,我困了,睡会去。”
连灼说完就打着哈欠走了,扔下梵生在原地想咬人。
白小鱼缩缩脖子溜了,没它什么事,它也睡觉去,顾遥知揉着太阳穴叹气,两大神好不容开始相互搭理对方,可又没安静几天就又闹上了。
不想师傅的竹楼再被梵生炸平,她挽着梵生的胳膊散会走,边走边说:“飞升之劫的前夕有没有征兆?”
“没有。”
“我要怎样才能晓得飞升之劫到了?”
“到了便到了,自然与平日里不同,你明天起闭关吧,本君守着你。”
“闭关?”
这个节骨眼上闭关,她觉出一股子躲灾的感觉,说:“闭关不能天天见到君上,跟飞升之劫没区别,闭关能躲过飞升之劫我也不愿意。”
“本君会在洞外守着你,刚才本君已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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