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要是成了一小孩了出现在你面前,听声音能认出来吗?”
“也许吧,我不确定,怎么想起这么问?”
“没,没什么。”
他把被风拂乱的发丝绾到她耳后,说:“睡吧,我抱你回去。”
“我这身板,现在可沉了。”
“还抱得动。”
而且越沉越好,这是爱与幸福的重量。 梵生不再拆家一样折腾,宽下心来又抑制不住兴奋,夜里还是难以入眼,不愿吵着她,就把目标锁定为连灼,隔三差五找连灼谈心,不管是夜里什么时辰,只要一想
起,就去拉着连灼说话。
连灼苦不堪言,打,打不过,撵,撵不走。
这天晚上,梵生又去了,带着两坛酒,敲晨音寝殿的门:“连灼,你不出来我是不会走的,不怕吵着晨音,你就继续躲着我好了。”
连灼呼一声掀了被子,唤出诛邪剑,开门就朝梵生劈。
梵生敏捷锁住连灼拿剑的手腕:“走,去浣花海,吵不着晨音也吵不到遥知。”
连灼挣脱开,反手又给梵生一剑:“有多远给本战神滚多远!再来吵吵,我让遥知治你!”
“遥知这会睡了,要治也得明天。”
“你真是病得不轻!”
“还好了啦,今晚带了两坛酒来,咱们找个地方喝。”
“谁爱跟你喝,我们很熟吗?”
“当然熟,我们是朋友。”
“滚一边去,我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就行了,走走走,浣花海打架喝酒随你尽兴,打完喝足再陪我好好说会话,我有事问你。”
“你自己去,我不空,我要给女儿换尿布。”
“婢子奶娘伺候着,不用你动手。”
“自家闺女,能照顾的就不会让旁人代劳,等你孩子出生你就知道了。”
“是吗?我不知道,你都跟我说说。”
“要说也不是大半夜说,你快回清凉殿去。”
“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来烦我吗?老凤凰,你能不能别挑我一人折磨?”
“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能找谁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们是朋友。”
“哪门子朋友,你快点走,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怎么,还要跟我动手?一直是我在客气好不好?要不我早还手了,你以为你真能打得过我?”
连灼并指掠过剑锋,打不过也想把老凤凰给劈了,不劈今晚不安宁。
第二天天还没亮,连灼举家搬回栖渺,极尽所有修为布下结界,还派了竹仆全天候值守。
结果,继连灼过后,云远成了新一任目标,无法像连灼那样,惹急了就动手,只能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也备茶水备点心,为君上提共有关育儿的各种咨询。
顾遥知思来想去,这样子不是办法,就换到了华桐别苑安胎,九重天这才安宁下来。
百里花醉正愁没机会见到梵生,巴不得梵生在华桐别苑住下,就百般迎合讨好,自己没有生养孩子,便把家里有孩子神官叫来,听候君上咨询。
“姑姑,”子婵扶她起来,她刚睡醒午觉:“北海畔边,有位姑姑的故人,想见姑姑一面。”
“故人?可有说是谁?”
“他说他姓夜,我没见过,不过猜想应该是昔日的冥君,现在的九重城尊主,夜青时。”
“君上呢?君上知道吗?”
“君上这会在百里上神的宫里,还不知道吧。” 北海比九重天冷,她多披件衣服,独自去见夜青时,子婵送她到畔边,返回别苑等候。夜青时给她带来一颗上等的仙参,说:“给你调养身子,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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