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出鞘,架在了白衣人的脖子上。
他听过白衣人说了山林礁夫与闹世乞儿的故事,泪水终于滑落,轻声逼问:“你到底是谁?”
柳春佳切切几步,守在梅小燕的身边,她已不必拭去粉面上的珠泪。
因为,泪,从来就没停过。
被老人们逼问过身份,现在,又被梅小燕逼问身份。
白衣人苦叹一声,无奈的作答:“你刚刚问你自己是谁,现在又来问我是谁,要不,你找个郎中去看看吧。”
“再胡言一句,我切了你的头!”
剑锋逼近白衣人,梅小燕恨意满声,又惹来白衣人的颓废几声叹:“刚刚有人要放了我腔子里的血,现在又有人要切了我的头,我这是招了哪门子的冤?”
在他们的两句对话间,三个老人已听出话头不对,混江飞雨直视梅小燕手中的剑,怕他的手抖一抖就伤了山林礁人的后人,他言辞切切:“孩子,这两位小朋友难道不是你带来的人吗?”
“他们?”白衣人看着混江飞鱼,摇了摇头:“我是第一次和他们见面,有谁说过他们是我的朋友吗?”
梅小燕盯紧混江飞雨,几声狂笑:“别以为你们演一场戏就想躲过二十年的仇怨,这个白衣汉子明明是你们的帮手!”
“他们?”白衣人看着梅小燕,轻轻苦笑:“我是第一次和他们见面,有谁说过他们是我的朋友吗?”
白衣人对双方的答话一模一样,更惹几人狐疑。
今日说好了是闭门切磋赌艺,老人一方以为白衣人是少年一方,少年一方却以为白衣人是老人一方。
就这么让他稀里糊涂的混进了赌场,还赢去了整局。
“小朋友!”雨夜银花一声大喝,直问梅小燕:“这是我们与故人之后的私事,你先把剑放下来,别伤了他,你若想赢点彩头,我送给你!”
说话间,雨夜银花从袖子里摸出一卷银票,两指一弹,银票飞向了梅小燕。
梅小燕果然将手中剑从白衣人的脖子上挪开,半空中挽了几朵剑花儿,却将银票劈得粉碎,像片片落雪。
混江飞鱼借此时机,大喝一声:“抢人!”
青天流星出手了,数点冷风,自他的手掌里打向柳春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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