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给台湾的国民党人当保镖么,不干,坚决不干,金恩华的头摇得象拨浪鼓。
这一次,不管柳慧如肖兰辉如何哄骗利诱,软硬兼施,金恩华是死不应承,急了还懒在床上不起来,肖兰辉向来惯他的多,倒没再逼他,柳慧如却不那么迁就他,横眉竖眼,冷笑着收起淑女模样,右手潇洒的一挥,于倩噌的上来,拿一手抓住金恩华的肩膀,稍为一拎,金恩华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离了床。
“于倩,你敢犯上作乱?”金恩华揉着肩膀,无奈的瞪着双眼嚷道。
于倩腼腆的一笑:“大师兄,你的哩,柳书记让干啥我就干啥。”
“唉,臭丫头,你缺心眼啊。”金恩华被于倩推着下了楼,嘴里仍在喋喋不休的反抗,“吃里扒外的娘们,你这不是把大师兄往火坑里推么?”
柳慧如和肖兰辉互相笑笑,道了别,让于倩“押”着金恩华坐在后排,自己坐到驾驶座上。
在县委招待所门口下了车,三个人上楼到了金龙先生的房门前,两个大汉仔细的瞧瞧金恩华,其中的一个朝柳慧如点点头,顺手拉开了房门。
于倩留在了门外,柳慧如带着金恩华走了进去。
“金老先生,这就是我和你过的金,金恩华。”柳慧如介绍道。
“哦,请坐,请坐。”金龙坐在单人沙发上,推开手中的书,放下老花镜,拿目光打量了金恩华一番,一边伸手一边客气的道:“金先生,你辛苦了。”
金恩华却没伸手,而是退了两三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嘴里嘟囔着,“我才不跟资产阶级握手呢,拍马屁也没用,台湾还是要回收的。”
柳慧如狠狠的瞪了金恩华一眼,悄声哼道:“再不听话,我让倩揍你。”
金龙先生却不以为忤,微微一笑道:“年轻人,很有性格嘛,柳书记,我就要他了。”
金恩华拿余光瞅瞅金龙,这国民党老头好像没传中的那么可恶。
“金先生,我也姓金,五百年前是一家,”金龙笑道,“都是月河乡人,不定一二百年前就是一家呢,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金恩华不以为然的道:“我不喜欢和陌生人套近乎,大陆台湾是一家,既然都是自己人,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就叫你老金先生了。”
柳慧如见金龙先生并不生气,好像还颇为投合,就在一边偷乐,不话看着一老一斗嘴。
金龙稍为一楞,旋即笑道:“好好,老金就老金,呵呵,几十年没人这样叫我了。”
“老金先生,我首先声明噢,我是身不由己,被柳书记他们逼着来的,极不情愿的来帮助你这个资产阶级,所以,办砸了事情可不能怪我。”金恩华大大咧咧的道。
“哦,象月河人的性格嘛,”金龙赞许的道,“我不相信,金先生这样精明的人,怎会被人逼着来呢。”
“不讨论这个问题,我们无产阶级内部的问题,自己关起门来解决,”金恩华一本正经的道,“要怪也怪你们台湾的资产阶级,打仗打不过,尽拿糖衣炮弹来走私。”
“呵呵,得有些道理,”金龙笑道,“我们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真的有些诱人。”
金恩华道:“老金先生,闲话少言归正传,要办什么事你就吧。”
“爽快,”金龙赞道,不紧不慢的把事情了一遍。
柳慧如待金龙完,在旁边补充道:“这个事情在出结果之前,一定要严格保密。”
金恩华也不经金龙许可,收起戏谑之色,一边兀自点上一支香烟吸着,一边认真的想着。
“老金先生,这事不难办,这活我接下了,”金恩华抬头道,“无非是您的安全问题有些令人担忧,我看也不值一提。”
“哦,金先生请,老夫洗耳恭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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