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来到了关押着老魔的囚笼之外，看着盘膝坐在巨石上的身影，眸光中带着几分淡淡的期待。
“你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李岩问道。
“我不记得了。”
老魔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李岩，一双几近干枯的眼睛里隐隐有骇人的红芒在流转着。
“好像，夜行司没有之前，我就在这里了。”
老魔抬头看了看四周，忽然咧嘴一笑：“这座镇妖楼，好像就是因为我才建造的，就是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的，真想出去看看啊。”
“想要出去看看不难，回答我几个问题，满意了，我带你出去转转。”
李岩说话间人已经出现在了囚笼之内，柳甄完全无法捕捉到他是如何进入囚笼的，只是感觉到眼前一花，然后本该站在外面的人，就进入了里面。
过程无法解释，但就这么在他眼前眼睁睁的直接发生了。
“你想知道什么？”
老魔脸上平静的很，完全没有露出半点欣喜若狂，甚至，都没有一丁点该有的波澜。
比起李岩说的可以带他去外面转转，他似乎更在意李岩想要问他的问题是什么，这让柳甄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以他对这老家伙的了解，如果能够逃出生天，他绝对不会放弃那样的机会。
可是现在，他却对此无动于衷，为什么？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李岩不关心柳甄此刻心里想什么，他从眼前这个老魔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很熟悉的气息，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气息溢散出来，但足够用。
这让他对老魔手里掌握的秘密，越加的感到期待。
“这里？玄武城夜行司镇妖楼，你不是在明知故问吗？”
老魔一直在打量着李岩，从李岩进入玄武城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有所感知。
只不过，他始终无法摸清楚李岩的底细，这让他原本想着直接暴起干掉李岩并将他的一身血肉修为统统吞噬掉的计划，不得不一推再推。
老魔活了太久太久，对于自己的小命是比任何人都珍惜。
眼瞅着就可以重获自由了，在没有完全把握之前，不去招惹一个自己也许会被反杀掉的目标，这才是王道。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李岩看着老魔，眼底渐渐有冰冷的杀意在蔓延：“我问的是神州大陆，这一方天地究竟为何处？”
此话一出口，老魔的脸色微变，柳甄等人脸上则是控制不住的震惊。
李岩所问的问题，已经不是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能够接触到的事情了，这一方天地为何处？
这种问题柳甄是绝对无法回答的，甚至，从他出生到现在开始，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神州大陆便是神州大陆，还能是哪？”
老魔的声音并不平静，光凭这一点，李岩就能确定，这老东西肯定知道点什么。
所以今天就算是真的需要动手灭了老魔才能拿到答案，他也会十分乐意之至。
“这一方世界，并没有魔的存在，而你，却是魔。”
李岩单刀直入，不在跟老魔磨叽什么，直来直去的道出了让在场的人全部有些傻眼的一句话。
老魔脸色剧变，显然这话被李岩说中了。
柳甄与四位斩妖使则是单纯的震惊而已，他们都看到了老魔脸上闪现的表情。
那种意外、哑然还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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