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月愣住了。
帝莘昏迷时，她没什么感觉。
可帝莘醒来了，她反而有些心慌意乱。
尤其是，当帝莘貌似随意的看过来时。
两个人的目光对上了。
叶凌月心跳加快了些。
帝莘的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化，阎九已经走了上去，给他一个狼抱。
“兄弟，你可算是又活了。愁死我了。”
阎九还真怕帝莘有个三长两短。
“我看你过得挺好，热闹的很嘛。”
帝莘直到看到阎九，脸上才有了一抹笑意。
“活久见啊，帝教官你居然也会笑？”
凌光在那啧啧称奇。
“我也没见过。”
季无忧弱弱的加了一句。
大龙山时，帝教官就挺严肃的。
“我回房了。”
在场最不爽的，莫过于薄情了。
他讨厌帝莘，比过去更加讨厌。
其他人也许没留意，薄情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帝莘进门后，多看了凌月几眼，而且很快就掩饰了。
好好的掩饰什么？
觊觎他的女人，光是这件事，就让薄情很不爽。
可眼下，也不是和帝莘闹翻的时候，这家伙的实力，的确是很强。
“一帮没用的东西，就这么被人赶出来了。”
帝莘敛起了笑。
“帝教官，你这话说的就伤感情了。我们也是为了哥们义气。”
凌光撇嘴。
“秦川是敌人，你们对敌人手软，就是蠢。”
帝莘冷酷道。
秦川有问题，他事前也没发现。
这件事，他也有一定责任。
“我们不伤害自己的同伴。”
叶凌月不赞同帝莘的做法。
“如果那个人要杀你的同伴呢？”
帝莘睨了眼叶凌月。
“那他必须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这是叶凌月一贯的态度，朋友就是朋友，敌人就是敌人。
秦川诚然背叛了她们，可没有对她们下手。
“秦川？你们说的不会是秦家的秦小川吧？”
一旁的阎九听着，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
“秦小川？”
叶凌月心头一动。
“你认识他？”
帝莘看向阎九。
其实从师生关系而言，帝莘的确也不讨厌秦川，秦川是个非常刻苦的学生。
大龙山时，他的训练量是旁人的两倍。
而且他为人沉稳，做事也很靠谱，唯一可惜的是，加入了红月天。
“阎家和秦家交情不错，老辈更是至交好友，所以知道一些事。你说的这个秦小川，应该是秦家的私生子，大概十几年前曾经被养在秦家，后来，说是犯了大错，险些害死了秦家的小少爷，就被赶出家门了。”
阎九回忆道。
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
因为阎九和秦家小少爷的年纪相仿，所以才知道一些。
“十几年前，秦川不过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害人。”
凌光言语里满是不信。
“用秦家的话说，人性本恶。那孩子是私生子，却一直觊觎秦家独子的地位，想要害死他，取而代之。”
对于这件事的真相，阎九无法直接评价。
“哪怕秦川真的做错了什么，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秦家的人直接把他赶出来，也太不负责任了些。”
凌光想起在大龙山时，偶尔会和秦川讲起小时候的事。
秦川从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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