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亦苒看着手里这部已经杀青的戏,丝毫没有开心可言。
变成了女一又如何?
当初到手的那个女二角色,和现在的这个女一角色,她一点都不喜欢。
女二一生爱而不得,惨死而亡,女一隐忍懦弱一生,身负男主宠爱又如何,还不是屈居人下死于非命。
她不要做这样的女人,祈求别人的施舍永远是天方夜谭。
所以她厌恶那个女人,总是寄希望于男人,最后还不是一身伤,可悲又可笑。
她汲汲营营这么久,深思谋虑这些年,才不会这么寂默无为,等别人给予。
她想红,她要事业,那个女人不费一丝一毫就拥有那么多还不珍惜,所以她不甘不忿。
她太耀眼惹人嫉恨,所以注定不得安宁。
自己也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她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她的事业,都是她自己拼出来的,陪喝酒吃饭,陪唱歌,陪笑迎人。
人们对某种东西的执着,一旦无法靠自己努力获得,往往会转嫁给他人,他物,好给自己一个失败或是不甘心的理由。
太多人堂而皇之的把自己得不到的愤懑泄愤在那些无辜而又何其艰辛的人身上。
一个人的不得偏偏要转化为大多数人的悲剧,幸,不幸,从来不有人。
娱乐圈是一个围城,那么太多人甘心把自己圈在围城里,却还要怨怪城墙外的看客把自己当戏子。
如果围城里出现了一两个反派者,太多固守成规甘愿沉沦的为了名正言顺的人堂而皇之的群起而攻之。
鲁迅先生说的吃人,各行各业都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从来不是定数,端看你自身。
总有人以为自己胸有成竹,其实在一开始就输了。
人活一世,品行在前,修为在后。
太多的事只有在最后才一目了然。
然而总有一些人以为不择手段的强取豪夺暗藏冷箭背后插刀就能得到想要的。
但是,你以为的人情和人脉又是怎么来的呢?
且看,好戏天天有。
“玛垛,这部戏你觉得怎么样?”澜森看着对面专心看剧本的女子柔声道、
卓木玛垛抿了抿唇,浅笑道:“还可以。”
澜森略有些讨好道:“你喜欢就好,这部戏制作班底还有合作演员都还可以,虽然不出名,但是良心剧绝对信的过的。”
卓木玛垛看着对面男子做小伏低状,没有由来的一阵恶心,总是吵架冷战和好讨巧,他不累,自己都厌倦了。
不知道自己坚持到现在的原因是什么,又是为了证明给谁看。
从一开始只是利用,时间长了最开始的那一点点情谊在日复一日的消磨中逐渐变成风中烟消散的了无痕迹。
卓木玛垛捏着手里的剧本,维持好笑容看向澜森甜道:“你为我做了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谢你了。”
澜森看着卓木玛垛甜美无害的笑容道:“这是我应该该做的,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除了离开我,我以为会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的,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看我妈吧。”
卓木玛垛迟疑道:“今天恐怕不行,我晚上有通告。”
澜森握着卓木玛垛的手柔道:“没关系,下次再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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