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发白显然是长期透知着精力。这样的人怎么能在生意场上混?不用说多,一年都坚持不下去。
整个人的气场看上去略有些深沉,完全不似生意人那般的和气。即使他刻意演出来的一种在窥视半盏茶这铺子的贪婪模样,但是给人的感觉更像一个谋士,一个心机深沉的谋士。
“哦?呵呵,不知阁下怎么称呼?”说着还十分斯文的施了一礼。
“在下姓白。”说着也拱手还了一礼。
“白掌柜的,失敬换敬!”
“邹公子客气!”
宋妧心中不由得更肯定了之前的想法,说话连牙齿都不露呢!
宋妧仍然笑呵呵的样子,仿佛未曾查觉这些个细节。
她刚想着赶快通知赵谨,她这是又被哪个权贵盯上了。可是瞬间又她放弃了。
因为说不准就有人在附近盯着她,不管是佩环还是佩珠一旦离开,就会有人立马跟上去,稍有不甚就暴露了邕亲王府。
更何况,这样的作派焉知不是故意为之,在试探她?她明白,现在虽然看上去她风生水起,指不定有多少人猜测他是不是背后有人,是何人。
“白掌柜里面请!”
说着就将人让到了铺子里,到了宋妧的小间里,二人坐定后,便有小子们上了茶果点心。
待得屋内重归于静后,这姓白的也暗暗称奇:他小小年纪,竟如此稳重!
“公子这铺子生意兴隆,现如今在雍京也算是头一份了。”
“托白掌柜的福,一切还过得去。”
“邹小公子谦虚了。”
此人说着就喝了一口茶,也不看宋妧,认认真真的喝茶。宋妧的面上始终保持着微笑,心中却一惊,呵呵,今天遇到个硬茬!
“白掌柜,我这茶可还喝得惯?”
“不错!”
“哎呀您倒是个见过世面的,店里的掌柜和伙计都纳闷我这东西怎么还跟个宝贝似的,这闻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呀!”
“南楚过来的高山野生新茶,自是不错。”
好啊,这是有意在透露他身份不同寻常,下一步是打算给她施压了吗?
“白某不才,也做了一些吃食的生意。”说完这句这姓白的就又端起了茶杯,左吹右吹即不喝也不说话,看样子是故意吊着人了。奈何宋妧也是被赵谨吊了无数次,魔鬼式训练过很久的。你不想说那就不说喽。反正她是不会觉得尴尬,依然悠然自得。
这姓白的暗道:果然好定力!
“只是这生意最近不太好,不知邹小公子有何想法?”言外之意要不是你的铺子挡了我的财路,我能不好吗?
宋妧本来就笑呵呵的模样,听了这白掌柜的说辞就更想笑了,难道两家企业竞争,一家倒闭了,对方还要负全责?
“到现在小子也不知白掌柜是做哪些知食的生意?”
看你就不像个做生意的,我让你编,这回我看你编不编得圆。
“只是一些吃食。”当然编是编不圆的。姓白的也察觉出了这邹公子不好糊弄,索性也不编了。
“呵呵,即如此小子才疏学浅,又不是州桥上算命的,不知白掌柜所问该何解。”
想套路我,让我接着往下问你的话,你想得美。
现在宋妧要做的就是:勇敢攀登尬聊之王的宝座,噎不死你算我输!
“我相信邹小公子能帮得上在下。”
正常来讲是要问一句:怎么帮,你倒是说来听听?可是宋妧今天就不想和这个没安好心的东西结个善缘。所以:
“圣人立于天地之间,所思所想都难免有些偏差。白掌柜有此想法也不奇怪。”
我都让你和圣人肩并肩了,算是抬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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