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不太明白宋易为什么突然提起二人刚才打赌这件事:
“什么?”
“离这家伙远一点。”说完就拉着宋妧快速离开了。
很快二人就上了马车,准备回去了,佟月也打算回府了。
宋易在马车上没说话,在想着刚才的事情:
宋易是个男子,他明显的感觉到这个齐公子看宋妧的眼光有所不同,并不冰冷。
这个傻姑娘,怎么一点防备都没有?
万一被哪家男子拐跑了怎么办?
一个个,都不怀好意,简直可恨!
他们家阿钰也是谁都能惦记的吗?
还有那个赵谨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想法,想到这他猛然想起一件事:
“你那短剑是赵谨给你的?”
“你别总是赵谨赵谨的叫着,指名道姓的忒没礼数了。”
“呃?好吧。”现在说的是礼数的事吗?
“是赵伯彦给你的?”
“对啊,这有什么稀奇的?”宋易气的直皱眉,这算什么?私相授受吗?
“你那是什么表情?”有什么不对吗?
“你原来的匕首呢?”
“呃……,别提了。”宋妧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快说,到底哪去了?”宋妧犹豫着怎么开口:
“呃……,我也不想瞒你,可是实在难以启齿。”
“我保证不笑你!”
“那……”
宋妧一咬牙心一横就趴在宋易耳边小声的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下,自动跳过洗手那一段,因为她总觉得有些暧昧,不太好讲的样子。
“……”他家阿钰真狠啊!他想笑,但是答应了不笑还是要做到的,否则她定会翻脸。
“赵伯彦做的对,那匕首是不能要了!”
“我原想让你把短剑还给他,即如此你就留着吧。”
原来不是私相授受,是他多心了。而实际上……就是啊,他只不过被蒙蔽了。
“我为了这短剑也适应了有两年,也不想换。”
“嗯,你手脚不灵便,就先用着吧。”
“……”赵谨嘲笑她不会武,宋易直接说她手脚不灵便,她是残障人士吗?
这一个个的,忒拿她这豆包不当干粮了。
“我可警告你,你离那姓齐的远点。”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我……”他是真下不了决心骂她,最后话锋一转:
“他是个男子知道吗?你不知道男女七岁不席吗?”
“那你还同我坐一个马车里?”
“……”
“我能一样吗?”
“哦,也是哈!”
宋妧受前世的遗毒影响,对这种事完全没有自觉。
更何况她常扮作男人,行走于商界,就更没有男女大防的自觉了。
宋易看她敷衍的样子,直把宋易气的不想说话。
这位贵公子盯着宋妧,以及故意靠近她的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他哪里知道赵谨借势宋妧,已经把情报网络织得很密很大,让人难以想象。
事关他们主子这个没哄到手的小媳妇儿的事,哪个敢瞒报漏报?
所以,赵谨知道个一清二楚。
“主子,您看这事……?”
“属下想这齐公子也没有逾矩,还有易公子在一旁看着。”
“嗯。”
“属下是不是不用把人弄来,让您剁了他?”
“你下去吧。”
“是!”
“记得,这是秘密。”
“属下明白。”暗卫恭敬的行了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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