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他这是杀人灭口!”
“你要搞清,他的妻女是自缢!”
“有何证据,证明不是宋大人下的手?”
“宋大人一向仁孝,哪里会做这等不义之吗?”
“仁孝?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吧?”
“你这般毫无证据的诛心之言,也说得?”
“即如此,我是不是可以怀疑齐大人是后梁放在我朝的暗桩,唆使两位公子谋害陛下的肱骨之臣?”
“你胡说八道!”
“陛下,宋大人忠孝仁义,大义灭亲,实乃我朝的典范。”
“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嗯。”
“陛下,臣的两个犬子也不过是受了奸人蒙蔽,怎么就是谋反了?”
“嗯。”
“宋大人也确实是无辜,也没什么证据,证明其参与了此事。”
“这样吧,左相啊,你也理出个章程了。”
“看要怎么办才好。”
“臣遵旨。”
“右相啊,你也帮着看看。”
“臣遵旨。”
延庆帝点了点头,这事交给左相于大人主理最好,他每天和淮山党、四皇子党掐得欢,定然不会放过此次机会,一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卷。
至于右相,呵呵,他再怎么没眼色,或是搞党争,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帮着淮山党。
淮山党一听这二人主理,还有个好?
一时间有些慌了手脚,下了朝之后赶紧暗地里聚在一处,商议对策。
因为这件事看似只与墨家和齐家有关系,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陛下在逐步清理淮山党,他们现在人人自危,如果不抱成团,怕是将来会一一覆灭。
到了晚上,齐景孺正在书房内研习药材。
他的长随小厮跑了进来:
“公子,快去看看吧,老爷在夫人房里大发脾气!”
“还有大公子,也受了责打!”
齐景孺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掸了掸袍子,面冷依旧冰冷:
“他看来是没法子了。”
“随我走一趟吧。”
“把药带上。”
“是,公子。”
齐景孺到了齐家主母的院子里后,就听得鞭子入肉的声音。
还有年轻妇人的哭泣声,想是他的大嫂吧?
不用说,他的大哥,定是遭了秧。
齐景孺走进屋后,也不见礼。
一把擎住了齐老爷的手腕,微一用礼,卸了他的家法鞭子。
齐大人的脸色很难看,涨红一片,被自己的儿子如此无礼的对待,让他这主君的脸面往哪搁?
“你个逆子,想干什么?”
“大嫂!”齐大公子的媳妇连忙爬起来,走到齐景孺身边擦了擦眼泪,福了福身:
“小叔。”
“你扶大哥先回去吧,这药你给擦上。”
她见此连忙接过齐景孺长随递过来的药罐,又怯怯的看了眼齐家的老爷,齐家老爷面子上挂不住,出声厉喝:
“没我的话,今儿谁也不许离开!”
“大嫂,带大哥下去吧!”
“可是,小叔……”
“这有我,不怕,去吧。”
“那小叔多保重。”
“站住!”齐大人的这声厉喝,吓的齐家大嫂一抖,回头看着齐景孺,没敢再动。
“你个逆子,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
“你不想救你的两个宝贝儿子了?”
“你!”
“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回去?”齐家大儿媳妇如蒙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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