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站在她身后,仔细端详这副画作。
他知道,她不太擅长写意画,不过这一副看着却是不错。
他提起笔,左身负在身后,就要在画上添上几笔。
可是赵谨却停了下来,再看看站在他前面,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的小丫头。
这样的君子行径……太不美妙了。
佳人相邀,他为何要如此委屈自己?
宋妧见赵谨停了下来,有些担心的问了起来:
“怎么了?”
“嗯?没什么。”
他把左手从身后拿了出来,身体往前倾了倾,撑在了宋妧面前的桌子上,右手提着笔,慢慢的蘸了一点墨汁,开始动手为这副画添笔。
宋妧就这样被圈在桌子和赵谨中间,感觉……很奇妙。
她故意不躲开不让地方,果然……他并不讨厌她。
她感受着赵谨衣衫上清爽的皂角味道,还有……满满的男性荷^尔^蒙。
嗯……,她真想抽自己几下子,简直就是恨嫁的女大王。
想到这,脸有点微红,老天爷请原谅她吧!
赵谨用余光瞥见她微红的耳根,他想着:他如果更近一步,她会怎么样?
他想出来也做得出来,凑近宋妧的耳边轻声说:
“你这样看着哪行?”
“啊?”
宋妧根本就没看,心早就飘了。
她以为赵谨是在说她走神的事情,可下一秒,赵谨把画笔放到她手里,然后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画了起来。
嗯……刚才他就想拉住她的手,感觉……真不错。
宋妧的脸更红了些。
终于画完了。
赵谨越过她,一把拿走了那副画。宋妧有些发怔的看着他的动作,问了句:
“你干什么?”
“归我了!”
“可是那是我画的好不好?”
“你画的?”
“对呀。”
“那有什么关系?”他要留下这个证据,也许以后……。
赵谨本质上,就是一个腹黑而且十分恶劣的老狐狸!
他说完就大步的走回到自己的桌案前,招了人手过来,吩咐裱起来。
然后赵谨便不再理她,开始处理一些事务。
宋妧见今天的目的达到了,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赵谨还有些遗憾,怎么美好的时光如此短暂?她也不多呆一会儿,就走了。
想着想着,不禁期待下次他的小丫头能想出什么手段来,勾搭他。
呵呵,他一定配合!
宋妧回了自己的院子后,叫上了伶南和安北去找钱庄的那些个老徒弟们。
由于是白天而来,她又暂时不想让外人知道,她接手了赵谨的产业。
就让安北带她从后门进去。
一个老徒弟看到了她,无比的虔诚的行了礼。
“师傅您来啦!”
“嗯,你们最近学的怎么样?”
“师傅,光是认识那些数字和计算方法就很难了。”
“哎呀?你这意思是我难为你们了?”
“哎哟,哪能啊!”
“徒儿心想,师傅您能否宽限几天?”
“宽限几天?”
“嗯。”
“你知道吗?世子的铺子还都指望你们这帮老家伙出山呢!”
“呃?师傅,您的意思是?”
“你们要是谁出不了山,我就得找能出山的顶上,你自己琢磨吧。”
“这宽限几天……也不是不行!”
“师傅,不用不用,徒儿不用宽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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