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登时流了下来。
她总算清醒了些,可是又一想到不能让鲜血流太多到河里面,怕被找到。
她赶紧又脱了身上的外衣,衣服还有些厚,经过河水的浸泡,衣服更重了。
她又受了伤,胳膊还有伤口,费了好大力气才脱了下来。
她又用尽力气把衣服,搭在假山内的一个小小的石头上,把胳膊置于其上。
让鲜血流在自己的衣服上。
这样一来,河水里没了她的鲜血,就不会暴露她的位置了。
可这冰冷的河水,没了外衣的阻挡,直接透向她的身体,冻得她直打哆嗦。
宋妧心中咒骂:“齐景孺,改日定要让你体会一下,这乍暖还寒的滋味!”
不一会儿,她听到似是有人悄悄的寻到了这附近。
没错,那黑衣人,真得领人找到了这里。
宋妧赶紧扯下石头上的衣服,将整个人埋进了水里。
宋妧才刚沉进水里,一丝光亮打了进来,光亮左晃右晃之后,一切重归于黑暗。
宋妧亦没敢放松,一直都没有浮出水面。
果然那光亮再一次打了进来,照了照后,才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宋妧憋着气,沉在水里,听不到外面的动景,只等自己再憋不住气了,才浮出了水面。
她听着外面,一丝动景也无,才放下了心。
她趴在刚才放衣服的那块小石头上,大口的喘着气,手臂上的鲜血依然还在流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看向了自己的胳膊,心中想着:
“谨哥哥,你会不会嫌弃我了?”
“这么大的伤口,定会留下疤痕!”
“谨哥哥,你要再不来救我,我怕是要冻死在这了。”
她不敢爬上岸,一是怕被找到,二是因为被河水浸泡湿透了,出去之后,没有御寒的衣服,真得会被冻死。
就这样,宋妧靠在石壁上,一会儿冻得直哆嗦,一会儿又被药性折磨得好想死一死。
常治在另一头,焦急的等着消息,不一会儿来了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就是出去找宋妧的人,二人到了常治面前,单膝跪地:
“殿下,属下有罪,人……没有找到!”常治阴沉的看向他:
“你再说一遍!”
“宋妧不知去向!”
“怎么回事?”
“殿下,这条河,是活水,通往很多地方,其中就有皇寺,大相国寺。”
“你的意思是,她顺着河水,进了大相国寺?”
“大概如此!”
“昨天你们怎么没人知道这是活水?”
“知道是知道,探子回报说……宋妧不识水性。”
“所以,属下忽略了这河水的事。”
“呵呵,不识水性?现在看,这水性好得很啊!”
另一个黑衣人听了后,声音透露出一些焦急:
“殿下,赵谨已经进城了,咱们该撤了。”
那黑衣人,悄悄的看了看常治的脸色,才小心的答道:
“混帐!”
“殿下,我们……”
“撤!”
“马上出城!”
常治在大晋一些有心人的掩护下,仓皇而走。
同时心中愤恨不已,想着:宋妧,算你命大,咱们来日方常!
等到赵谨赶到畅意园时,亲卫军已经完全控制了局面,那些中了蒙汗药的,早就被关在了一起,他们觉得,这些人里说不准就有下手的。
而邕亲王带人去追常治了,畅意园就留给了赵谨。
一名亲卫军见赵谨下马后,赶紧迎上前去,低头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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