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听到玄清老人的话,差点气乐了。
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他要是不想让人活着出王府,谁能走得了?
要不然这些年,他被暗杀了无数次,还能活到现在吗?
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齐景孺是典型的有其师必有其徒。
“那您不妨试试。”
“更何况……今天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玄清老人见吓唬不住,只得又换成了利益交换的策略:
“世子,如果您肯放过我这不懂事的徒儿,我答应你……”
“景孺一定把郡主的药方双手捧上!”
“玄清老人放心,他如果不想让他母亲的大哥有难的话……”
“自会把药方交出来!”齐景孺一听,大怒的骂道:
“你!卑鄙!”
“比不得齐公子,使那些下三烂的药来得更卑鄙!”
“我没有……我是遭人陷害!”
“你敢不敢用你母亲和大哥的性命发誓,你一无所知?”
“我……”齐景孺的气势顿时矮了一节,赵谨瞬间就明白了,气儿更不打一处来了,转向了玄清老人:
“您看到了?您这徒儿……真给您争气!”
玄清老人瞪了一眼齐景孺,大声喝斥:“你给我闭嘴!”
赵谨说着就准备再次上前,暴打齐景孺,这下子玄清老人急了,心中大骂:这个不省心的怎么惹了赵谨这个煞星,看来不拿出点诚意来是不行了。
只听得他大喊一声:“世子且慢!”
“小老儿,通晓些医术,宋姑娘之症也略有所闻……”
“我能让她不留一点病根,一个月内手臂完全复原!”
玄清老人说完后就不错眼的盯着赵谨,紧张的等着他的答案。
赵谨这才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玄清老人,似是在怀疑,又似在嘲笑他,好不自量力。
论起心理战来,玄清老人是敌不过赵谨的。
终于,他没绷不住,又咬了咬牙:
“再加一个苗疆圣女的信物,凭此可以向圣女求助一次!”
齐景孺大喊:“师父!”这怎么能行?这是师父费了好大的劲才得到的。
玄清老人赶紧大声的阻了他的声音:“你给我闭嘴!”
还没等赵谨说话,一个暗卫飞身而来,急急得落在赵谨身前,单膝跪地拱手道:
“世子,宋姑娘醒了!”
赵谨也没心思,和齐景孺他们二人继续扯下去,赶紧使了轻功离开,玄清老人亦是大喜,想着他这徒儿总算有救,赶紧使轻功跟上。
留齐景孺一人在演武场呆着,还有看着他的暗卫。
赵谨知道玄清老人跟着,考虑到宋妧的身体状况,也没拦着他,二人一会儿就到七瑾阁。
到了院子里,赵谨突然间转过身:
“劳烦您先等一会儿。”
赵谨留了这么一句后就向三进院的屋子里走,玄清老人也明白,可能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可又一想:他一个男人去瞧一个未婚的姑娘,为什么不觉得不方便?
赵谨刚到门口,就听到宋妧由于伤寒带着浓重鼻音,在小声的嘀咕,他止了脚步听着:
“咱们还是赶紧回自己的院子吧?”赵谨眉心一紧,她这是在嫌弃他的地方吗?
“姑娘,这里不好吗?”
“阿嚏!”宋妧揉了揉鼻子,有气无力的说:
“我睡了他的床,这要是以后谨哥哥把这屋子里的床啊什么的,都扔出去,我得多面子。”
佩珠办完事回来正巧回来了,并替了之前的几个婢女休息,她知道宋妧在担心什么,打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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