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些信件亦是资料,这时候飞廉走了进来:
“主子!”
“嗯,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谢主子关心,属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虽说如此,但还要注意些,莫伤了根本。”
“是!”
“主子,长公主那边……”
“属下觉得,似长公主这样的人,一旦知晓了此事或于赵诩有关,怕是要……”
“闹个天翻地覆。”
“不会,她只会让某些人……吃不了兜着走!”十几年的时间,早磨光了她的任性和浮躁。
“那,属下告退。”
距离永乐候忌日还有三天。
长公主府上下忙忙碌碌,长公主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斋戒沐浴,孩子们也一样。
这时候,一个年约三十几岁的掌事女官,双手交握,半低着头,匆匆而行。
到了一处殿中,直奔正在左间屋子抄经的长公主,到了近前压低了声音:
“殿下。”
“何事?”
“小人有要事禀报。”赵缨并没有抬头,神色一丝没变,只淡淡问了句:
“要事?”
这些年来,她从夜夜哭泣,到思念成疾,再到心如止水,这期间的苦楚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他都不在了,还能有什么要事?
赵缨见这名女官只静立在一旁,没有接话,便也给了些脸面,清冷的问了一句:
“是县主又惹麻烦了吗?”
永乐候世子一向勤勉懂事,如果要说有事,定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女儿了。
“都不是。”
“是……”
这位女官不知该怎么提起,犹豫着该怎么说合适,她有些担心……担心长公主府多年的平静被打破。她们殿下太苦了,好不容易熬过来了,她真的不想让她再沉浸在往事之中。
可……不讲,又实在于心不忍。
赵缨以为她是有隐秘的事不好讲,就抬起头,站起身来,走到西间的门口,淡冷的吩咐着:
“你们都下去吧。”众侍女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福了福身:
“是!”
待得殿内被清理干净了,赵缨回过身来:
“说吧。”
这名女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叩首于地:
“殿下,事关驸马,小人还请您能冷静的听完。”
赵缨声音不禁拔高了些:“驸马?”
“当年驸马或不是死于疾病!而是……遭人毒害!”
“你!你胡说什么?”
“殿下,小人不是胡说,是……”
“快说是什么?”
“宫里的人传话回来说……”
“陛下派昭华世子查什么事情,世子进宫寻了一名资格老的太医,询了一些药材上的事。”
“说是前些日子在畅意园,是宋家的四姑娘差点被人害了去,就因为一种奇特的药。”
“什么药?”
“只道是无色无味,不是精通药理的根本不能察觉,药性极强,听说宋姑娘一下子就亏了身子,现在……”
“还在邕亲王府将养着,多日未曾出门了。”
“那东西,太医见了……都说不曾见过,像是根本不是大晋的东西!”
“什么意思?那是哪里的?”
“更像是南边的……”
“南楚?”
“还是后梁?”
“小人不知!”
“谈着谈着,也不知怎地就……似无意的谈起了,驸马当年的情况。”
“然后呢?”
“太医们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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