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宠妾猝不及防的被扑着,连连后退几步,撞到了石桌上,被按在石桌上好一顿打。
殿前司的几名军士,则是目不斜视……听热闹,这热闹还是听到了一个军士的耳朵里:
“大哥,要不把刚才他们的说的话……告诉一下林大统领?”
那百夫长眼睛眨了眨,轻轻点了点头:“也好,你去吧。”
那殿前司的军士撒丫子跑了,还真别说……林大统领得了这消息,把搜查重点放在了……钟国公大夫人的小儿子身上,前院书房,后院妾室们所居的地方,库房等等……翻了个遍。
收获……喜人!
喜延庆帝和邕亲王府的人,愁得是钟国公和大夫人。
钱松茂瞧着摆在面前的证物,叫来了两名带过来的御医:
“劳烦二位,给验看验看?”
御医知道钱松茂客气,但是他们二人不能不识抬举,向钱松茂作了一揖:
“大总管客气了,都是为陛下办事。”
说着二人便验看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和钟国公送给邕亲王府的药材里,找到的东西……完全一样。
只是这一份……量少了很多。
钟国公再也坐不住了,大惊失色:“这不可能!”
钟国公话音刚落,殿前军又将钟国公今天去王府穿的外衫,呈了上来,经御医判定,上面沾了大量的麝香……闻着久了或是有接触,都会落胎!
钱松茂笑意涌上唇角,但他依旧堆着笑容:“得了,国公爷跟咱家到陛下面前分说分说吧!”
“你!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做过样的事。”
“哟!国公爷,这事儿咱家可断不了。”
说着一挥手就要命人去带钟国公离开,钟国公见没了办法,便一挥衣袖:
“本官自己会走!”
当钟国公在门前瞧见了,他的大夫人,还有小儿子,小儿子的随从,还有一些婢女,他的那名宠妾时,怒意横生,他面沉似水,横眉冷对:
“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我们……”
钱松茂也不管这些,向钟国公一揖:“国公爷,莫要耽搁了,陛下忙得很!”
林大统领也威风凛凛:“都带走。”
钱松茂办事,一向周全,给几个主子全都捆着扔上了几辆马车,下人们则是捆了个结实串成一溜,拉着走了。
这回路人们,可不是刚才钱松茂来时,那般淡定了,无不惊诧:
“国公府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把邕亲子世子妃的子嗣都害没了!”
“子嗣?”
“她有了身孕,钟国公非要登门,不知道闹得哪一出,这宋妧啊就突然摔了一跤,然后就出了好多的血!”
“啊!那那那……这可是大事啊。”
“可不嘛?我两个时辰前出来,就瞧见邕亲王……一路策马,直奔宫城!”
“是去讨要公道?”
“许是吧。”
“那昭华世子呢?怎么没见有什么动景。”
“他那心尖子缠绵病榻,他又是个惧内的,还不得在府里守着?”
“我看也未可见!”
“怎么?”
“你们瞧那是谁?”
众人循着这人的视线望过去,果然……赵谨板着脸,带着亲卫军,端坐于马上,手里攥着缰绳,浑身上下泛着凉气儿……吓人的很。
只见他高声说道:“国公爷一向可好?”
钱松茂见这个苦主来了,也不好太拦着,总要让他泄一泄火气才好,他下了骄,在距离赵谨几步远的地方微一揖:“昭华世子,您怎么……?”
赵谨只是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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