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被赵谨抱在怀里,她挣扎了好几下,赵谨才有些不舍得松开了手。
邕亲王感觉无语问苍天,大名鼎鼎的昭华世子,竟然这么的……呃……惧内,不恰当,说起来是宋妧这个内惧他才对。那就是喜好女色,也不恰当,他只喜欢宋妧这一个女色。
啊!真是丢脸死了。
天天就喜欢缠着自己的老婆。
不过,也可以体谅,上次的夺嫡大战,他们夫妻二人能平安的重逢,算是老天眷顾了。
宋妧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眨了眨:
“父王,参我什么?”
“说你……借着邕亲王府的地位,仗着平叛有功,胡作非为,欺压昌平伯府。”
“父王,该不会是……您和谨哥哥都是帮凶吧?”
“哈哈哈!正是!”
“呃?生意场上的竞争,和欺压有什么关系?”
“端王殿下也是这么回答的。”
“可是言官却抓住了你的身份,大做文章。”
“他自己定好的粮草,被毁了约,让北荻人高价收了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自己为了保昌平伯府皇商的帽子,擅动客人的预存的银钱,高价收粮,保证交给兵部的军粮够数,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这般拆东墙补西墙,难以为继,不服软不给钱,摆臭架子,弄得人尽皆知,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宋妧又看向赵谨,眨了眨眼装无辜:“谨哥哥,这事和我有关系吗?”
明着是询问,可是赵谨看得出来,她这是在炫耀,炫耀自己借刀杀人的本事,他笑了一下:“没有关系!我们家小阿钰不是那种人。完全是他们自作自受!”
宋妧傲娇的扬起下巴:“就是!”
邕亲王也与有荣焉,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说一说的,免得胜利在望,来个马失前蹄:“言官们也只是猜测和你有关,因为事情太过巧合。”
宋妧翻了个白眼:“猜测?我还猜测昌平伯的儿子一直未娶,暗恋我呢!”
“呃……”邕亲王心中暗忖,这孩子怎么胡说呢。
宋妧认真的捋顺了一遍自己做案的手法,虽然自信没有漏洞,但是这事上哪有万无一失?她笑着问道:“父王,他们有证据吗?”
邕亲王捋了捋了胡须:“应该没有,否则在殿上,早就拿出来了。至始至终都是凭空猜测之言!”
“他们拿不出证据,这就是碰瓷儿!”
“端王殿下也是这么说的。做生意争不过,自己演砸了,闹到朝堂上寻偏门!”
“碰瓷儿,也不能让他们白碰!本大王也不是好惹的。”
赵谨问起她:“阿钰打算怎么做?”
“父王,谨哥哥,这功劳你和父王还打算要吗?”
赵允之和赵谨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功高震主!”邕亲王府的地位已经极高了,功劳和封赏不重要,重要的是平安!
“呵呵,看本大王把这功劳……如何作没了!”
“呃……”这孩子。
“还得要占到便宜的那种。”
第二天,宋妧亲自带着人登门昌平伯府,昌平伯听小厮回报,得意的插个翅膀就能起飞的那种。
他摆起了当官儿的谱:“呵呵!黄毛丫头,竟然想和本官斗?”
“伯爷说的是。”
“哎呀!想是邕亲王和昭华世子教训了她,她才不得已前来的。她人在哪里?”
“她就在府门外,说是不进来了,就在外面,当着雍京的男女老少,说个清楚!”
“哼!本官……不见。”
小厮偷掀眼帘看了看昌平伯,犹豫着该怎么讲,正被昌平伯瞧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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