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城墙,到了城外,牵出草棚中的马,向南驶去。
当恩奇都见到凯琳时,已是早晨。
“哥哥,你受伤了吗?好多血。”凯琳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去通报桑夫大人。”负责照顾凯琳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她说完这句话,便退了出去。
“我没事,衣服上的血,不是我的。”恩奇都脱下血衣,从中取出一个小布袋,摇了摇,递给凯琳,道:“我没能杀死王,但希望这些钱能让桑夫根治你。”
“哥哥,我真的没事,桑夫亲口跟我说,那都是骗你的,我现在...就是有些体虚。”
“是吗,没事就好。”
恩奇都说完这句话后,门开了,桑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怎么样,死了吗?王死了吗?”
“不,没有。”恩奇都道。
“什么?没有?”桑夫瞪视着恩奇都。
“是的,我失败了。”恩奇都如实说道。
“不可能,王武技平平,你怎会失败?你是不是没去?”
“我去了。”
“你当初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时,那股杀气...是多少武者究其一生也达不到的境界啊,你怎会失败?怎会?你根本没尽力!”桑夫以手指向床上的凯琳:“你难道不在乎她的命吗?”
“我尽力了,还差点送了命。”
“难道,难道守护者和王当时在一起吗?”桑夫问。
“不,我根本没见到王,便被猜出意图,我遇见了一个黄发男子,相当强悍,应该就是守护者。”
“黄发男子?不,那不是守护者。”
桑夫走向一旁的木椅,坐了下去,恩奇都注意到,桑夫的额头已渗出汗水。
他继续道:“龙亦没有头发,是秃子,你遇见的龙明飞,是龙亦的儿子,也是龙亦唯一一个徒弟。”
恩奇都心头一惊,徒弟尚且如此,其守护者本人,实力究竟强到何种地步?
桑夫观察着恩奇都的脸色,问道:“你没暴漏我吧?”
“我一直在拼杀,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谈何暴漏?”恩奇都回想起先前的险境,仍然心有余悸。
桑夫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老夫把事情想的简单了,你没做成,老夫不怪你,但有件事,希望你也别怪老夫。”
“什么事?”
“我骗了你,这小姑娘其实已经没事了,只是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桑夫站起身,走上前,轻拍恩奇都的肩膀。“我看的出,你受了伤,这样吧,你们可以免费住这一段时间,等调养好再走吧。”
“多谢了。”
“没事,一会我派人给你送件干净的衣裤吧。”
待桑夫走出去后,凯琳才轻声道:“哥哥,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好么?”
恩奇都在凯琳床边坐了下来:“当然。”
“哥哥,你能给我具体讲一下吗...我想听。”
“讲什么?”
“你去刺杀王,都发生了什么...”
恩奇都把遭遇完整的告诉了凯琳。
“哥哥,你的背...”
恩奇都感到后背痒痒的,他解下缠绕的红布,背上有四块凝成的血痂,凯琳看着恩奇都的后背:“哥哥,你说你被几把剑刺进后背...”
“没错。”
“可...这好的也太快了。”
“确实。”恩奇都用手去抓背上的血痂,那四块血痂全都是轻轻一碰,便掉了下来,露出完好的皮肤。
这个让常人遥不可及的愈合能力,恩奇都却不以为然,因为他见过伊内丝的触手,这个愈合速度,比起伊内丝相差甚远。
“哥哥...离我近一些,让我摸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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