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你在这儿等我,行吗?”她开心地问。趣/读/屋/
“好。”他平淡地应。
月明将逸鹤拉扯开,拽着他下楼,揶揄道:“林逸鹤,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呆头呆脑!模样也没大变!”
逸鹤一点不介意,说:“月明,你可是变漂亮了,只有声音没变,还是那么独特,一听刚才那首歌,我就知道是你唱的。那慕斯本来是送给你吃的,结果,全招呼到那位女士身上去了,改天我再做一个给你。”
“那是你自己做的?”月明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那当然,正宗英式mousse,保管你吃了回味无穷。”他吹嘘。
月明用肩抵他一下,说:“行啊,留学几年,连蛋糕都学会了!”
“那有什么,连你我都能塑个出来,何况只是用模具烘个蛋糕,小菜一碟!”他洋洋自得。
“我看你吹牛的本事也渐长,用事实说话,真的把我塑出来了,我才服你,到时,我请你去吃西池的大笨虾!”
“好!说话算话!吃多少管多少?”他指着她问。
“吃多少有多少,但有一点,如果塑的不像,罚你陪我去逢来寺吃斋念佛!”她双手合十。
他幸灾乐祸地说:“你都这么大了,还要出入逢来寺?不是说十八岁后,那灾障便可避过了么!”
“我也烦啊,这不还没到十八岁嘛!再过两年才能解脱!”她面有厌色,“一听和尚诵经,我就头大!去一次,吃半月的斋,面有菜色,一身的檀香气,连球球都不爱沾我。趣/读/屋/”
“球球还活着呢?”他傻乎乎地问。
“你这什么意思?咒它死吗,我对它好着呢,好歹是你出国前送给我的。”她一双明眸睇着他。
他吓唬她说:“它不负所托代我陪着你,我哪舍得咒它死呢,毕竟我才是它的正牌主人啊。”特别强调“主人”二字。
“你是想再把它从我手里要回去?当初说什么让它陪我,话讲得这样漂亮,原来只是代管么,好没良心,人家对它付出了真感情,你中途却来个财产索回!”亦嗔亦怒,别有韵致。
逸鹤这才留意,只会撒娇耍赖的小女孩长大了,以前没有底限的纵容她,将他准备两年的绘画作品在比赛前一天丢进池塘里,也没怒斥她一声。
现在,她还会不会脾气一上来,什么也不管不顾,先发作了再说,谁离她近,谁对她好,谁最先遭殃!
“喂!你带我去哪儿?外面还在下雨!”她在他眼前一挥手,企图唤回他的注意力。
说他呆果然呆,时不时就神游千里,是不是跟艺术沾边的,都这么爱扮深沉。
“我带你去个地方!”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带进雨里。
一条条在暮色中闪耀光辉的雨线,绵绵地拂在脸上,有规律地拍打肌肤。
他牵着她的手,奔跑在万千丝雨中,追逐青春倏忽将过的尾巴,是成人式前最后的放纵,他身体内浪漫的因子,还没有嗅到现实刁钻的气味。
穿街过巷,跑到气喘吁吁,出外都有车代步,她从来没进行过这么长距离的奔跑,心脏扑腾扑腾几乎要从嗓眼里蹦出来。
因受过精神刺激,家里对她看护太过,一切户外运动全免,每逢外出,前前后后都有人跟着,只是远远在她视线之外。
她双手支在膝上,拼命地喘息,额头上有汗水有雨水,反正就是滴滴答答在眼前落下。
逸鹤四外张望,再回来,手里就多了块砖头,她想问:“你要干吗?”他怎么能砸人家的锁,该不是也成了艺术疯子,私闯民宅,出来找揍的吧。
就听“当啷”一声,那积年生锈的老锁掉落在地。
他大大方方地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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