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这种凶悍的男人,该拿他怎么办,拒绝不成,不给他好脸色也不管用。趣~读~屋
她被动的让他予取予求,冷冷地问:“你吻够了没有?”只这几个字发音都这样艰难,还被他吞了一半。
他据那唔唔声判断出她说的是什么,满含情*欲地呢喃:“没有。”
她大怒,但有一点很清楚,除非示弱,否则只会更加刺激他,放松绷紧的身体,唔唔有声:“我手疼。”只有一双眼睛自由,瞟了瞟身下双手被压的位置。
“给我点甜头,我就松开,怎么样?”他坏笑着说。
她是真的手疼,浑身都被挤压一起,硬生生被夹,他还故意把所有的重量都放下来。
让她牺牲自尊,去迎合他,也太会做梦了!
眼里泛起泪光:他以为他是谁,若不是月明出言相求,她再不理会这号人,自以为能勾魂摄魄,赢尽天下芳心?简直厚颜无耻!低俗又肤浅!
泪光里的敌意十分明显,他觉察到了,动作停滞,与她对视片刻,字字掷地有声:“白衍笙,你这副禁欲仇视的样子,怎么不干脆出家算完,省得出来祸害人!你就是那怀璧其罪,自己长得好,还出来做事,四处招摇,反过来把别人当成登徒子,你自己也好好的反省一下吧。”他气乎乎地离开她的身体。
看见她满眼泪,满眼的控诉与鄙夷,他就没法平静,没法按捺乱窜的烦躁。
他还振振有词,教训起她来了,衍笙啼笑皆非,迅速爬下床,离他十步开外:“东方榉,我警告你,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自此后,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趣~读~屋”
她的好风度在他这儿破坏殆尽,对付这种人,非得做绝,撕破脸才行。
她甩门而去。
就听“哗啦”一声,台灯被他摔碎在地,垂珠缨络迸撒的四处都是。
会展厅外,一列酒车旌旗飘扬,上面绣有白家酒坊的名号,在蒙蒙细雨中很是威武浩荡。
衍笙、月明、七巧、俞应洗都在,应洗亲自指挥伙计们一趟趟往下卸货。
季云枫从旁路过,驻足观了一观,不咸不淡地说了句:“白小姐,动作挺快,这头儿刚砸了,那头儿就补上来,算这时间,三天到货,还真是神速啊!”
衍笙一挥手,对一伙计说:“小心着脚下!”没有应他的话。
他讪讪地立了一会儿,正要走,见东方榉走来,就招呼说:“二少,这几日不见,去哪儿了?”
东方榉依然是一副漫不在乎的腔调:“一直闲着,这不来找你喝酒去吗?”
“有这好事儿,算我一个,”听着他说话不利索,便问:“怎么变成大舌头了?可是与美人亲嘴咬着了?”说完大声笑起来。
东方榉眼风扫过衍笙,见她满脸红晕侧过身去,只生气地说:“啃骨头扎了嘴。”
声音透着冷与气愤,一丝温度也无,她这样冷面冷心,才真让人心寒,为什么付出这么多就是打动不了她。
月明笑说:“二哥,你还敢说你不是流年不利?怎么接二连三的,不是这儿伤着,就是那儿伤着?”
“或许真是流年不利吧,不该遭遇的偏偏遭遇!”他这话说给在站的某人听,只她听得懂。
这是知难而退、否定一切、认清事实、已成历史的意思么。
月明笑着说:“莲姐姐,你看,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发起感慨来了。”一转身没见人。
原来,有一伙计正在布置台布,那台布既长又重,不好铺平,衍笙径去帮忙,搭了把手,她是冷着一张脸,就当没有瞧见他,连月明的话也不想接。
真成了陌生人,东方榉见状,心中愈加愤懑,手臂往季云枫肩上一搭,说:“走,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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