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我会驱散她眼中的忧伤,让她见到我时便笑。趣/读/屋/
将她拥在胸前,满足地叹息一声,深情低沉地说:“嫁给我,好不好?这样,你受伤时便会有个依靠!”
憧憬着,等待她回答,许久,不见有任何反应,又唤了两声,才发现,她倚着他睡着了,想来已经筋疲力尽,看一眼她酣沉的睡容,嘴角不由微微扬起。
将她身上已半湿的毛巾取下,小心地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而后躺在她身侧,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盖上被褥,用体温来温暖她。
晨起,东方榉正在洗漱,听到衍笙叫人:“来人!”
萋萋闻听,推门进来,问:“小姐有何吩咐?”
衍笙试了两试,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
她身上没穿衣服,想要一件小衣,这怎么说出口。
萋萋困惑地望住她,一双机灵的眼睛直扑闪,就是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东方榉洗把脸走出来,对萋萋说:“你出去吧,她要什么,我会递给她!”
萋萋闻听,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正准备出去。
“你别走!”衍笙急忙说,不想让萋萋就这样离开,只留下她跟他在屋里。
萋萋看了他一眼,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衍笙的叫声她只好当没听到。
只能求助他,躲在被子里,垂下眼睛,低声说了一句:“给我一件衣服。趣/读/屋/”
他一言不发,自柜子里取出一件男士睡服,扔在床上。
她瞟了一眼,这里没有合身衣服给她穿,没得选择,暂且忍了。
太远,够不着,探出一条光洁的手臂去够,好不容易够着,明知他是故意的,这种屈辱暂且也忍了。
包括昨晚种种在内,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不能忍的都得忍着。
她在被窝里蠕动着换上,那睡裤太长,袖子也长,只好卷起来。肩部撑不起来,她恼怒地揪了一下子。
他坐在床边,手支在膝上,一副看笑话的样子,轻佻地说:“站起来瞧瞧,你未来夫君的睡衣,穿着还算贴身吧?”
她气不过:“东方榉,你少来惹我!”边说,边拿起枕头冲他砸去。
“再砸,不给你买新衣服穿!”他无耻而又严肃吓唬她。
继而又正经地说:“你今天就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我已派人去找六妹,你俩尺寸看着差不多,让她帮你去买几件衣服。”
边说边朝她胸部打量一眼,完全是无心的,再说还隔着厚厚的被子,她再次恼羞成怒,猛地趴回床上。
他轻手轻脚地爬过去,说:“看都看过了,再说,你也不吃亏,我的也让你瞧了。”
她反手就是一掌,他轻而易举地制服她,说:“你明白就好,你不嫁也得嫁,你得对我负责。”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东方榉,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本来是咬牙切齿,怎么话一说出来,倒像是在打情骂俏。
指天发誓,她真的唾弃眼前这张脸。
他压着她身体,贴在她脸上,悄声说:“你我身体都这般亲密了,能不能把你的心也对我敞开,人生短短数十载,能有多少好时光,难道要等到你老我也老了,再把爱谈起。”
她被他扣在床上,面朝下趴着,只能听着:“你明知,我是怎样的性子,从不求人,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你这样强悍,一进入我的视野,便攻城略地,牢牢占据我整颗心,在你面前,我自愿降低姿态,谦卑地求你答应我的求婚,还不成吗?”
“你想没想过,这只是你单方面的热情?”她吃力地说:“勉强不会有好结果。”
“我不管这么多,我会用一辈子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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