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哥们儿我眼光有进步吧?”东方榉沾沾自喜。
“哎呀妈,咱俩怎么都这么命苦,你这位比我家那位还要牛气,那脑子和眼睛是正常人该有的吗,女人还是笨点好,要不,显得男人多无能啊!”他感慨万端。
“她究竟对你说什么了!另外,别把我跟你放一块比,无能用在你一人身上就行了!”
“悔死我,她三言两语就让我承认了几年来伙同月明骗人的事儿,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没反应过来!”柯书桓悔不当初。
东方榉笑不可抑,眼里流溢着对衍笙的爱意与敬服,打趣他说:“你迟钝呗!我说你怎么老老实实来露底,原来是被我媳妇给拆穿的?又怕她在我面前吹耳边风,所以主动来找我坦白。”
说完大笑起来,柯书桓有意打击他说:“你少得意,你说人家是你媳妇儿就是了?自作多情!方才,她试图说服我,让我给她作证,就说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坐车走人,这么看来,只是你稀罕人家,人家不怎么稀罕你吧!”
“她让你给她开证明?”东方榉心里发疼,她还是要走,拉下面子求助只见过一次的柯书桓,只为了离开这儿,离他远远的。
病还没好就等不及了,痊愈其实只需几天。一心要跟她好好相处,不过只有几天而已,对他来说这么宝贵,她却急不可耐。
他再也笑不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冷冷地问:“你答应她了?”
“月明装病只为留她!你又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我再没脑子,也知道该向着谁!”心说:哪敢跟你们兄妹作对,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你回吧。”东方榉只仨字,就把柯书桓打发了。
柯书桓看他的脸又阴了,知道有人要倒霉了,也知道他这次是真的遇到了克星,东方二少也有今天,哈哈!让他再取笑我!好好尝尝被女人折磨的滋味儿吧!
柯书桓终于得着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把他的快乐建立在某少的痛苦之上,心中大乐,提着药箱哼着小调悠哉地离去。
东方榉揣着怒气去找衍笙的麻烦,当看见她正在吃饭,没有当场发作。
她喝着牛乳,瞥了他一眼,见他形色有异,没吱声。
就算柯书桓向他告密能怎么样,离开这儿,难道不是我的自由么,随便他怎么生气,他就是不占理。
独占欲强、少爷脾气又大、蛮不讲理、轻浮、赖皮、无耻……总之,至今没发现他有一点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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