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包厢气氛有些烦闷,陆翊臣习惯性地将手摸向口袋想拿烟出来,只是眼力触及对面的女人,胳膊又转而端起桌上的凉水仰头灌了一口。
郁安夏一开端没明确过来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忽然提及陆锦墨,但不过眨眼之间,心底便渐渐明朗。
她止不住地心上发冷,视线落在他那张比记忆中越来越有魅力的脸庞上,忍不住想,假如他们真的复合,会不会将来有一天又会走上昔日的旧路?
眼力微垂,重新看向他的时候却又脸色如常,只是那双往日亮得惊人的明眸此刻不见一丝热意:“我不明确陆锦墨的事情我有什么要向你解释的。”
“我感到我们今天似乎分歧适谈嘉嘉的事,我先走了,等你什么有空再打电话给我吧!”
她起身,走得很决尽,但不过才两步腕上便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扯了回往,她没站稳,重重跌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胸口撞上了陆翊臣坚硬硬朗的胸膛,那瞬间,仿佛有股壮大的电流,自她心口迅速窜遍四肢百骸。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将她全部人尽数包裹,她试图挣开,但他却趁势环住她的纤腰,将人牢牢箍在怀里。
“我只是问了你一句话,为什么忽然又赌气了?”
听到头顶上方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郁安夏仰头,眼底带着讽意,迎上他的眸光一字一句道:“他是你的亲堂弟!就算咱们没什么情绪,但好歹也算夫妻一场,你感到我就是这样的人?和你离婚了,还会转过火和你们陆家其他的人扯上不当关系?”
陆翊臣脸色一怔。
或许陆澜馨说得对,男人和女人的思想有差别,他不感到有什么不对的一句话,她却会胡思乱想曲解他的本意。
捕捉到她眼底那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难过,他心头猛然揪起,下意识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等他说完下面一句话,郁安夏唇边漾开一丝极勾人却又让人莫名不快的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吃醋了所以口不择言?”
“你能不能听我把后面的话说完?”双臂收紧,大手按着她的后腰将她压向自己,他不爱好她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协调他说话,恼怒之下语气有些重,只是话说出口便覆水难收。
两人身躯紧密相贴,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心口那处由于怒火,摩擦着他的胸膛,起伏越发激烈。
深奥的墨眸落在她眉梢那处鲜艳动人的风情上,不由想起以往两人密切时他总爱用薄唇细细摩挲这颗诱人的朱砂痣,眸色渐渐发沉,他手上力道松了一些,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往后撤了撤,但环住她的双臂却依旧没有松开。
片刻,他开口,声音很轻:“对不起。”
郁安夏脸色微愕,撇开的眼眸不解地重新看向他:“你说什么?”
“抱歉,刚刚我不该那么问你,但我的确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你也会说对不起?”
陆翊臣愣了下,两秒之后才回她:“错了就承认就道歉,有什么不对吗?”
依旧是以往说话时略带威严的语气,但郁安夏却听出了一丝服软的味道。
见她脸色不再那么紧绷,陆翊臣嘴角几不可察地翘了下。何必和她争对错?争赢了证实她刚刚曲解了他,她未必开心,他也不见得有多兴奋。
气氛有些许缓和,两人重新回到了桌上。
“嘉嘉的事……”郁安夏刚起了个头,忽然想起今天在幼儿园时他和嘉嘉密切相处的画面,他确定认为那是他们的儿子才会这样疼爱。
心口渐渐发疼,她想起了那个被她孤零零留在了异国他乡的小生命,他在她肚子里住了八个月,却在生下来后连睁眼看她的机会都没有就又促离开。
郁安夏眼眶发酸,极力将眼泪压了回往:“嘉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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