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枪手画的,有证据吗?枪手是谁?”
陆曾翰看了看我,半晌才幽幽答道:“她的事并不瞒着我,前几年夏家为了把她打造成女画家,下了不少血本,把她送到法国,不过也只是买了个十八流大学的毕业证,画的技艺没什么长进。没办法,只好找枪手给她画了。至于枪手是谁,我只知道是南城美院的一个学生。警察现在找她,也未必能找得到。”
“你这些,和警察说过吗?”我问道。
“没有。”陆曾翰耸耸肩,“他们也没问呐。我也没指望他们能先找到凶手。”
“夏家为什么非要把她打造成女画家呢?”我觉得不可理解,有钱人家的女孩子,衣食无忧,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不是应该有的模式吗?或者即便夏梦慈是独生女,寄予众望,也该学点经济金融什么的。“为什么不学学企业管理、金融什么的?干嘛要走艺术这条路?”
陆曾翰勾了勾唇:“也学了啊。她需要什么身份,就去打造个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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