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送来的饭菜,你可有让人验过?”沈玉潇问道。
林春来点头,“自然让人验过了。里头被下了鹤顶红。按理说,他不可能活下来。”
可他不但活下来了,还安然无恙地走了出去。
这一点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事出异常必有妖。
“或许是他察觉到了不对,根本没有吃下饭菜,但为了让魏府的人放心,不再对他下毒手,只能假装吃下了。”沈玉潇想到魏子白方才那了对劲的样子,眉心微微一皱。
林春来也懒得去琢磨那么多了,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魏子白以后会如何,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我还有案子要忙,就不和你多说了。沈约的人我自会注意。”
魏子白的冤屈是洗清了,可真凶是谁仍旧需要调查。
沈玉潇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之后,也走出了大理寺。
她原本是要回沈府的,可不知为何却走到了魏府附近,仿佛冥冥之中有谁在指引她一般。
“少爷,不是奴才不让你进来,实在是老爷有吩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回府。你就不要再为难奴才了。”
魏府的下人拦着魏子白不让他进去,说的话听着客气,可语气里却带着轻蔑,显然是根本就没有将他这个三少爷放在眼里。
魏子白往前两步,一巴掌将下人打得摔在了地上,“既然你叫我一声少爷,就该明白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这里是魏府,我是魏府的三少爷,不让我回家,让我去哪里?要是真有什么不妥,让我爹亲自来和我说!”
说完,他就大踏步进了魏府。
下人趴在地上半天才缓过神来,起来的时候半张脸已经肿得不行了。
可见魏子白用了多大的力气。
不过,魏贤的做法的确让人不解,怎么说都是他的亲儿子,被牵扯进命案定然也不会是主动为之,居然就要将人扫地出门。
“看来,这传闻根本就是假的。魏子白连自己的家门都进不去,怎么可能会是魏大人从中斡旋将他救出来的?”
“那你就不懂了,这一看就是故意的,怕我们说闲话,才演这么一出戏让我们觉得魏大人肯定不会徇私枉法。”
“说不定他当真是清白的呢?魏府的人以为他死了就能吞掉他娘带去的嫁妆,可谁知道他居然没有死成又回来了,你说这魏府的人能甘心吗?”
沈玉潇对一旁那几个人的闲聊并没有太在意,直到她听到一个人说起魏子白的身世。
她对此事有所耳闻。
魏子白的娘亲文氏原本才是魏贤的正室,二人是指腹为婚,但因为出身皇商,为魏贤所看不起。
文氏痴心一片,不但不介意由妻变妾,还愿意带着价值百万两银子的嫁妆嫁给魏贤。
可这痴心和财富也没有能留住魏贤的心,最终在魏府郁郁而终。
沈玉潇就在魏府对面的酒馆里坐了下来,点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还没吃几口,魏贤就回来了。
被打的下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飞奔过去,将先前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给他听。
魏贤早先就听闻魏子白沉冤得雪被放出来的事,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以魏子白那任人揉捏的性子,经历了这次的冤狱,以后会变得更加唯唯诺诺,对他亦会言听计从。
却没料到,他才回来,就动手打了人,下手还这般狠,全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让他来见我。”魏贤拂袖走进府中,带着怒意吩咐了一句。
下人立刻飞奔去了魏子白所住的院子,将门一脚踢开,“三少爷,老爷回来了,请你过去一趟。”
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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