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瞬间进入戒备,红唇轻启反击:“不行。”
“那你问我做什么,不能实现的事情就别轻易说出口,更别给人妄想的机会,这点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阎之译把她逼到床边,看到她无路可退的时候,才缓缓的停住脚步。
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与追究,像是会说话一样,带有压迫感,又一点点的将人吸入眼中,沉沦进去。
阮绵绵知他意有所指,却一时想不明白他具体在指谁,敛眸,不动声色的思考着。
她总是能轻易忽略他,他每次就站在她面前,两个人却跟隔了十万八千里一样,她太刻意了,时时刻刻的保持着清醒,不逾矩,不动心,不把自己放在婚姻里,一直置身事外。
这个充满神秘让人想要无限去探究的女孩,阎之译承认,她挺勾起他兴趣的,很奇怪的感觉,不是喜欢不是爱,因为一颗心早给了小燕儿。
尽管那只是年少时的故事,却能影响他至今。
谁说年少时的爱,就不深沉又刻骨铭心了?
只是,一直以来大海捞针希望渺茫的寻找,屡屡失败又屡屡企图看见一点点曙光的念想,以及小康子次次劝说的放弃,让他的心也第一次有些摇摆不定。
以前他很自信的认为他可以找到小燕儿,现在仿佛,像是走在森林里迷了路,看着眼前不同的方向,突然不知道往哪里走了。
阮绵绵的出现,挺打破他的计划的。
他没想管过她,充分拿她当在老太太那边的挡箭牌罢了,只不过…似乎有些变质了。
而且,他们还亲过,他挺喜欢这种和她唇碰唇的感觉的。
短暂的时间内,阎之译已经思索了那么多,看着少女敛着眸,似是无辜的样子,她明明身上沾着泥土,他却没有感觉很嫌弃或厌恶。
身体总是能很本能的表达着脑袋里的想法,而且,最炽热的谷欠望就是简单直接粗暴的表达!
阎之译蓦然俯下.身,薄唇突然凑近阮绵绵,阮绵绵立即回神,一时心慌,顿感危险骤至,她来不及思索别的,身子顿时向后仰着。
无奈小腿撞到床跟,身子竟一时失去平衡的向后面干净整洁的大床上倒过去。
这是阎之译睡觉的床。
阎之译眸色一深,瞬间清醒过来他刚刚是在做什么?又想亲她了?这该死的本能反应!
不知道会不会被她看出想法又反过来挖苦嘲讽他,很要面子和自尊的阎之译瞬间变了脸色,敛去情绪,眼疾手快的抓住阮绵绵,揽上她的腰,及时的抱在怀里,没让她倒在床上。
阮绵绵额头砰的一下撞上他的胸膛,耳边不止是他的心跳声还有头顶上传来他“劫后余生”的咬牙切齿声:“阮绵绵,你敢这个样子倒在我床上你就死定了!”
“还不是你刚刚…”
阮绵绵说的话突然一停,终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是要亲她?脸色微微升起一抹不自然的薄红后,“你刚刚要吓我。”
没听到想象中的回答,阎之译沉眸,索性直接握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阮绵绵吓得惊呼一声,当即就抬起手掌要向阎之译劈过去,还好阎之译先她一步,迅速敏捷的把她抱坐在桌上,腾出手攥住阮绵绵的手腕,将她狠狠的按在书桌上。
他身子前倾,将她包围在怀里,阮绵绵身子被迫后仰,两人的腿严丝无缝的抵着。
神经感官越来越紧绷,阮绵绵被钳制的不能动弹,眸子一蹬,一眼不眨的死盯着阎之译。
阎之译语气有些扫兴和不悦,“阮绵绵,从刚才到现在,我可没看出你一点想道谢我的诚意,有你这样事后拍拍屁股走人不负责任的女人吗?”
“阎之译,你比喻能比喻恰当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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