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第六感总是最准的,阎之译很讨厌去和女人打交道,虽然外界传闻他游走花丛中,风流公子,可阮绵绵却知道,他的工作号皆由小康子去处理,私人号更是没几个人知道,他没有网络社交,更没有时时刻刻打不停的电话。
所说的女人宴会,夜总会,只要不是客户应酬,他都不去。
因为阮绵绵知道他不会因为和她结了婚就改变自己的天性,除非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天性,不过是外面嫉妒成性的人给他贴上的标签罢了,但他从不在意。
现在,阮绵绵从阎之译的身上看不到那股纵容劲了,对燕若涵没有了忍让与纵容,反倒是懒得处理与解释的冷漠,从骨子里透出的冷漠。
她敛了敛眼眸,说实话,挺开心的,不然她一直以为阎之译这人哪里都挺好,唯独眼睛不太好,心里思忖着,将疑惑的话问出:“你对燕若涵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阎之译哪能听不出阮绵绵的试探,只是他更想确认的是,阮绵绵这不经意间的试探究竟是吃醋,还是目的。
“哪里不一样。
“之前我以为你对她有那种想法,今天你当着她的面这么说她,不怕她伤心?
阮绵绵自认为心情算良好的,能面不改色,无任何波动的问着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的关系进展…
阎之译气得乐呵一声,“有想法?以为我喜欢她?不怕她伤心,她又不是我媳妇,我为什么要在乎她的想法。
意思是,他在乎的是他媳妇?那不就是她。
一股强烈的感觉在心底生根发芽,阮绵绵突然不敢再去看阎之译的眼睛,不然轻易的就会被他拐进沟里。
阎之译接下来本来要去找小康子说离开这山庄的事情的,既然这里再也没有他想要找的小燕儿,而且他似乎也被小康子的话说服,如果真找不到,他还要这么迷茫的找一辈子呢,为什么不珍惜眼前的人。
是的,他似乎有些喜欢阮绵绵了。
会吃醋,会生气,会想要保护她,会想要照顾她的情绪,会想要她代替掉心里小燕儿的位置。
却不是替身的存在。
他被她本身吸引,燕家再没有线索,他便不会在犹豫不决,果断收手才是最利索坚定的选择。
不过此刻他倒是多呆了会,想知道阮绵绵会不会说出那些话。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过一会儿,只见她轻叹一声,结束了话题:“是我多问了,我去洗澡了。
她裹着被子从床上走下来,将身子挡的严严实实的,唯恐被阎之译占了便宜。
可是他早就占完便宜了,不止看过,还摸过。
他冷呵一声,早晚会把这丫头收入囊中,现在就不逼她了,“我出去,别遮遮掩掩的了。
倒是没在打趣调侃她,穿着浴袍就向外走去。
其实阮绵绵想说他就这么花枝招展的穿着浴袍出去吗,却又意识到自己多管闲事,不妥,硬生生的止住声音,等阎之译出了门,将门关上后,她才从被窝里钻出来,快步溜向浴室。
明明是自己呆在卧室里,却有种站在台上的感觉,她的所有冷静自恃在阎之译面前全部输得一塌糊涂。
阮绵绵一来到浴室,当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时,更是倒吸了一口气,不敢置信看到的是自己!
明明未施粉黛,素颜朝天,脸上却像是扑了胭脂一样,两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极其有神韵,眉目清秀,最好看的数那张小嘴了,被吻的红肿,却像是上了颜色一样。
这样的她,似乎更惊艳了些,也更不像她了,就像是一个需要柔弱被保护的小女孩,燕宁看着镜中并不是她样貌的小女孩,是阮绵绵的皮相,有时候,她也在想,是不是过于将燕宁的灵魂注入在阮绵绵的身上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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